啤酒

然后,桃子一样甜的青年轻巧的后退一步,走出淋浴间,用浴巾把自己裹起来。

“多谢款待。”

他心情很好的哼起了歌,然后走进了漆黑的走廊。

随着他的脚步声逼近,某个房间的门掩饰性的合了起来。

或许是那个吻太过突然,且没有准备、没有铺垫,也没有感情,它也便就没被任何人放在心上。之后几天内,池疏景与徐文祖仅有两次碰面,单打个招呼那种。

池疏景并没把那个吻,还有那个下雨的天台的晚上放在心里,因为他找到了新的乐子。

——他发现,自己的房间有人来过。

就如那天辍学生与严福顺争辩的一样。

他本想找辍学生问一下是否情况与他相同,奇怪的是,辍学生连续几天都不在房间里。

“奇怪……”

又一次敲门时,严福顺抱着一个盆子路过了,笑的很热情:“哎呀,309的帅哥,你找那个辍学的有事吗?”

“有点,”池疏景疑惑的卷了一下鬓角的头发,“好几天都不在,大婶,你看到他出去干什么去了吗?”

严福顺摆了摆手:“找不到他啦,他前天就搬走啦。”

搬走了?这么突然?不过,池疏景和辍学生并不熟,连后者姓名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没听到收拾行李之类可能是忽略了。

池疏景挑眉,他这才看清,严福顺手里的盆子里,是一团红彤彤的生肉。

严福顺注意到他的视线,呵呵的邀请他:“大婶我弄到了一块很好康的肉啊,真是大发。今晚要做顿大餐,要不要来吃啊,呵呵。”

“谢谢,还是不了,”池疏景笑着拒绝,“今晚我要和朋友出去。”

“哎呀,朋友呀,”严福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没有见过有人来找你呀,是工作的同事吗?”

池疏景避而不答:“所以那个辍学生……搬到哪里去了?”

“没和我说呀,”严福顺回想起那个学生,一副很厌恶的样子,“那孩子不讲卫生,收拾他的房间真是废了好大功夫。平时也阴阴沉沉的,问他话也不回,这种孩子进了社会该怎么融入哦……”

收拾卫生?想起自己房间的模样,池疏景在心里翻个白眼。

严福顺话很多:“不过你放心,新房客是个很活泼的人,你们肯定会相处愉快的……”

池疏景不置可否,礼貌的告别,走出了考试院。

现在是下午五点,他看着手边,按照那个人的“生活习惯”,就要来了……

坡道的下方,传来磕磕碰碰的手推小车的轱辘声。先是垃圾山一样的车头,然后是肮脏不堪的流浪汉吃力的表情。

“阿西……这个破坡!你个臭小子看什么看,很有趣吗?”

被无辜迁怒的漂亮青年不怒反笑,他走上前,掏出一张万元大钞,温柔的问:“我是刚搬来的住户,我想问你一些关于考试院的事情,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啊……我也想亲牙医,呜呜</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