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晌后,她感觉到自己掌心动了下,陈赐将她的手指牢牢牵住,低声说好。
*
晚上,她受邀去尹冰露的清吧体验。
好久不见的费列也在,执着于在DJ台旁边下围棋,下得一肚子火气,非要拉着陈赐当军师。
宋嘉茉就坐在吧台旁边,看尹冰露调酒。
“真没想到,我们矿泉水老师现在动作这么潇洒了。”
“可不是嘛,”尹冰露倒了一小杯,“请你来,也是尝一下我们的无酒精新品,你看看哪个比较好喝。”
“左边这个是我调的,没酒精,右边那个是江寺调的,带酒精。”
这话一出,宋嘉茉才转过头去,看到江寺也在一边忙活。
江寺调酒有种诙谐的幽默感,宋嘉茉看着看着就投入进去,见他倒出一杯淡蓝色的液体,靡丽又好看,想着自己也是尝酒,便端起来喝了一口。
有点涩,有点甜,有点上头。
江寺一边调,她一边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半小时过去,空了六个杯子。
尹冰露转身,终于意识到不对,晃了两下她的肩膀:
“你喝江寺的干什么?!他调的都是中洋混兑,度数很高的,一喝就醉——”
宋嘉茉眼神迷离,支着脑袋在那笑。
尹冰露沉默两秒:“你还知道你是谁吗?”
“知道啊,”她仰起头,无辜地眨了眨眼,“我是辣妹。”
“……”
我他妈还是烤肠呢。
“醉了,”尹冰露下了这个定论,转头对江寺说,“你去把陈赐叫过来,她这衣服上泼了酒,我带她换一件。”
六分钟后,陈赐站在房间门口,接到某个穿着吊带毛衣的醉鬼。
她身上全是酒气,走路时软弱无骨,几乎是贴在他身上,由于背脊微微弓着,露出的锁骨凹陷很深,偏一双眼又清得过分,显出一股天真的勾引。
……要命。
陈赐捂住她的眼睛。
尹冰露道:“不好意思啊,我这边备用的衣服太少,只有这件她能穿了。”
“没事,”他脱下外套给她披着,“我罩着点。”
走出清吧,她又不愿意坐车,非吵着要走路回去,他又不能不听,只能依着她,被她拉进一旁的人行道里。
她轻轻一蹭,外套应声落地。
小姑娘很不满似的:“为什么要穿这个,辣妹是不会穿外套的。”
他说,“有男朋友的辣妹要穿。”
陈赐俯身,想重新捡起,结果又被她一把推到树干上。
仔细听,她唇边还在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含混不清地抿出两个字:“……打劫。”
“嗯,”他挺好说话似的,看着她的眼睛,“劫财还是劫色?”
“你……你有哪个?”
“我都有,想劫财的话,回去卡都给你。”
“要劫色的话,回去也给你。”
顿了顿,他说:“本来也都是你的。”
但似乎是嫌他说的太多,她懒得听,意兴索然地一挥手:
“说的什么玩意。”
“……”
似乎是站不太稳,她整个人又贴了上来,锁骨牢牢地抵着他的,像是对着他颈边呵气。
陈赐手臂扶着,低头看她。
看了会,他又自认没辙,将她整个人抱起,打横塞进了车里。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家。
她还穿着那件毛衣,动作间,露出更加圆润白皙的肩头。
陈赐坐在床边,轻轻眯眼。
她也不消停,没一会儿,突然又凑到他旁边,小声说:“很好奇……一个味道。”
“什么?”
“喉结。”她说。
“你的喉结是……什么味道,”醉鬼天真无邪地眨着一双漂亮的眼睛,“能尝尝吗?”
……
…………
墙上拓出的暗影中,她俯身靠近,然后含进嘴里。
“宋嘉茉。”他难以抑制地后仰,手指没入她发间,猛地揉了两下,声音沙哑,“……别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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