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邬相庭好像要带她去漠北带上两个月再回来,她现在在邬家,邬相庭经常会出门,一出门就是五六天,她不用见到他,心里也开心一些,到了漠北,那到时候不得不跟他朝夕相处,她才不乐意。
因为明日天还没亮就要走,用晚膳的时候老夫人抓着霜霜的手说了许多体己话。
“去漠北可要好好吃饭,别饿着自己,有什么想要的,想玩的,就跟小庭说,他都能办到。还有啊,最好给祖母带个孙女回来,我和阿芸生的都是男孩,早就想要个孙女儿了。”老夫人说到这个,眼睛笑得都成了月牙。
霜霜闻言,耳朵忍不住红了红,她都不知道怎么答话。她现在并没有跟邬相庭同房,怀个孩子?不,她才不要怀上邬相庭的孩子。
老夫人瞧霜霜害羞了,更是笑出了声,“这孩子还害羞了。”
邬相庭在旁听见了,看了霜霜一眼,老夫人见邬相庭看霜霜,干脆把邬相庭也喊到跟前,“小庭,你去了漠北,不许欺负霜霜,听见了吗?”
邬相庭似有几分无奈,点了下头,老夫人又道,“争气点,祖母要个孙女。”
“万一是个孙子呢?”邬相庭问。
老夫人犹豫了下,眼里浮现挣扎之意,最后还是说:“那……那也生吧。”
霜霜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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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相庭说天未亮就走,就真的半夜把霜霜从床上唤醒了。霜霜困得不行,根本不想动,穿衣服都是邬相庭给她穿的,她窝坐在邬相庭的怀里昏昏欲睡,脸埋在了邬相庭的胸口处。邬相庭把她脸挖了出来,因为头发还没梳,可是霜霜真的没力气,她真是睡得最沉的时候被邬相庭强行弄醒,又气又困。邬相庭要给她梳头发,她还伸手给邬相庭打了两拳。
“不要,我不要起床。”霜霜声音里有着浓浓的睡意。
邬相庭见状,似乎放弃了给霜霜梳头了,他拿了件披风,把霜霜全身裹住,就把人抱了出去。一路抱到门外的马车,随行的丫鬟奴才瞧见了,连忙低下了头。霜霜连鞋子都没穿,只穿了罗袜,还是邬相庭给穿的。
他们出行的马车很大,上面还可以供睡觉的榻,霜霜一被抱上去,就自己寻了毯子,往里面一钻继续睡了。
等她再醒来,他们已经出了金陵城了。
她迷迷糊糊从毯子里钻出来,为了避暑,马车里放了冰块,所以霜霜也没觉得多热。她从毯子里冒出头,先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她还没认清,对方已经出声了。
“醒了,就过来洗漱吧。”
霜霜眨了下眼,眼里的睡意总算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