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河闭着眼,不回话,温怡起身,去替她倒水,回来时,这家伙却已经不见了。温怡握着水杯,眼眸泛着几分深意,这么晚了,这家伙喝得这么醉,会去了哪里。
温怡披上外套,脸色深沉,边往外走,边给叶清河打电话,每次叶清河都是这样,不说一声,就独自离开,而她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
温怡走出了大厦,寒风凛冽的吹着她的脸生疼的,让她清醒过来,偌大的A市她该去哪里找一个刻意要躲着她的人。
温怡深深的叹了口气,雾气飘散在空气中,最终被吹散,她扶着街道边的栏杆,漫无目的的走着。
她不想回去,也不知该去哪,这么多年了,叶清河一直在逃避,而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最后,温怡苦涩的笑了笑,转身回了家。
温怡刚到家,就听到有人在按密码,温怡开了门,对上刚从外面回来的叶清河,她的身上裹着寒气,像是从北极回来似的,温怡没说话,把她让了进来屋。
叶清河进了屋,温怡跟在她身后,两人都默契的不开口,叶清河把一袋东西放到了茶几上,
塑料袋在桌上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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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疼片,暖宝宝,还有生姜红糖茶,一大堆,都是生理期专用的东西。
叶清河冲了杯姜茶,递给温怡,脸色不太好看,酒桌上,温怡说她身体不太舒服,她以为是不想喝酒的借口,可没想到温怡是生理期。
温怡皱了皱眉,闻到难闻的姜味,摇了摇头,不想喝。
叶清河不依,又把杯子往温怡身边递了递,就差喂到她嘴里了。
温怡喝了口,姜味很冲,桃花似的眼眸里泛着淡淡的雾气,看上去像是要哭了似的。
“温怡,很难受,是不是?”叶清河皱着眉,问。温怡每次都是这样,明明身子很不舒服,却故作轻松。折磨自己,也让得知她不舒服的人心里难受。
温怡话到嘴边的还好,还没说出口,行动派的叶清河搓了搓手掌,又呵了呵气,确认手不冰了,就覆了上来。
温怡蓦得僵住了,指尖勾动着玻璃杯,脑袋有些运转的慢了些。
这样的亲密,之前没少做,上大学那会儿,叶清河就总帮她暖,温怡总觉得在她生理期时,是她得到叶清河最多关注的时候。
沙发一沉,叶清河也坐了上来,刚只是在揉,现在是整个人把温怡环住,在怀中,这样的感觉,温怡微微咬了咬唇,耳尖泛起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