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让你,你连十步都走不了。”楚轻说着,似乎是没见过棋艺这么差的人。
“你的嫌弃之意可以收敛一下。”赵时煦保持着微笑道。
楚轻看着他,认真道:“我下次注意。”
赵时煦:“......”
“外面怎么样了?”赵时煦问道。
“该来的都来了。”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赵时煦看着楚轻问道,然而楚轻也是看着他。
“怎么?”赵时煦眨了下眼。
“你没有打算?”楚轻问道。
赵时煦双手撑着腮,拄在桌子上看着楚轻,淡淡道:“你才是主角啊。”
楚轻似有不解。
赵时煦一笑,“你才是一国之君,往往到最后的时刻,都得听国君的号令吧。”
楚轻听后,先是一愣,随后又垂首笑了起来,“南境的实力可不比我这个皇帝弱,你也是一人之万人之上的人。”
“是么?我没觉得。”赵时煦依然笑着道,他在意楚轻,自然也在意他的威严是否会受到威胁,关键时刻,他可不能压下楚轻的威严,这一点,哪怕是对亲近之人也得注意,所以,往往这种时候,赵时煦都会听楚轻的,且楚轻也没有让他失望过。
“我拟定了一个简单且又有效的方法。”楚轻看着他,“如果阵仗闹得太大,动用了军队,梁国那边不知会不会趁虚而入,又或者他们就是在等这个机会。”
赵时煦点点头,这个问题也是他一直考虑的,大靖要是真的内乱,以现在梁国的实力,还真能趁虚而入,“什么方法?”
楚轻一笑,“把那宝藏找出来,然后...见者有份。”
“我要最大的那份。”赵时煦激动道,双眸发光。
楚轻笑着,声音略带宠溺,“好。”
“可是如果有了那笔宝藏,对付梁国简直不费吹灰之力,若分了倒是麻烦。”赵时煦冷静下来。
“阿阮或许也是这么想的,他不会觉的我会干找宝藏这种事,老头认为地图和钥匙在他手上,我一定想找也找不到,且他不会认为我知晓此事,毕竟爹确实没有跟我和段叔叔说过。”<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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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都没想到你会先做这个。”赵时煦赞同。
“那我们就反其道而行。”
赵时煦听后,激动的站了起来,试问找宝藏这种事谁会不激动,面前放着大宝藏不去找的人,那才是有点装。
“但你怀着身孕...”
“没关系,单大夫说球球长的很壮实,而且我肚子已经显了,掉不了。”赵时煦豪迈的拍了下肚子,然后就躬下了腰,吓的楚轻赶紧扶着他,“没事吧?”
赵时煦摆摆手,“一天总有那么几个瞬间,忘了自己揣着个球。”
楚轻揉了揉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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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宝藏?”
宣家大厅内,云州城内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传到众人耳里,骇的宣冉脸色煞白,他其实一直都相信宣珏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在那五年时间内,宣珏也亲口说过,甚至用他的孩子发誓,他没有说给任何人知晓,关于这一点,宣冉是相信的,不然不会安生二十多年,可为什么?
想着,宣冉看着一旁的萧阮,却发现萧阮的脸色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不过幸好,那宝藏除了自己无人知晓在哪儿,也无人有钥匙。
“诸位,趁还没有引起□□,萧某建议立刻守住城门,别让百姓们暴动,中了朝廷的计。”
萧阮出声道,且双拳紧紧的握着,他感受到了侮辱,这是楚轻对他的侮辱,他想要的是一场如京都那般光明正大的较量,然而楚轻却直接无视了他,仿佛他做的一切都只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并且,自己似乎在某种意义上替他解决了宣家。
阿轻,你真的待我如此无情?
萧阮觉的左胸的心脏跳动的十分疼痛,就如数月前他从火场里逃出,看着自己被烧毁的半张脸那般疼痛,他一直认为,只有自己这张脸才配得上楚轻那张脸,可如今这张脸已经毁了一半。
“萧医师,这是为何?”袁谨温声问道,所有人包括他都还以为萧阮是被宣冉请来瞧病的,现下听他说话,倒是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