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有幸

“我明白,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想完全瓦解萧家在大靖各方的势力,只能从下面着手。”赵时煦咬了一口脆脆的春卷,应道。

“如果昨夜当真与萧阮硬碰硬,你觉的我们胜算大吗?”楚轻看着赵时煦。

赵时煦放下筷子,仔细的思考了一下,而后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一般,道:“不大,硬拼起来,最多打个平手,毕竟南境的铁骑真正只来了五百人而已,真打起来就穿帮了。如果是那样,一旦萧阮离开皇宫,甚至离开京都,他立刻就能召集二十八营的将士和巡城军甚至整个大靖的军力,毕竟兵符在他手上,他又是镇国大将军。”

楚轻看着他,带着一丝笑意。

赵时煦又道:“而且,梁国一直对大靖虎视眈眈,萧阮是唯一打退过梁国,令梁国有些忌惮之人,所以他不能死,甚至不能让他完全不带兵。”

楚轻听后,对于赵时煦的了解和透彻十分的欣慰。

“先吃,我饿死了。”说着,赵时煦复又拿起筷子,夹着春卷吃了起来。

楚轻看着他,眼中的愁色散去不少,看着他嘴角的油渍和砸砸吃东西的模样,会心一笑,“这些日子连着发生这么多事,你的风寒又还未痊愈,但看你胃口丝毫不受影响,我还真是有些佩服。”

赵时煦擦了下嘴角的油渍,道:“能吃是福,你也来一个。”

说着,他拿起筷子给楚轻也夹了一个春卷。

楚轻笑了起来,心情是多年未有的轻松,“赵时煦,我喜欢和你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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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煦又夹了一个春卷,边吃边鼓着嘴随口应道:“那臣真是三生有幸,感激不已。”

“我还喜欢和你一起说话。”楚轻接着道。

赵时煦忍不住笑了下,对楚轻这特别的感谢之言,觉的有些新奇,“臣依然是三生有幸,感激不已。”

楚轻撩了下自己的头发,又道:“我最喜欢和你一起睡觉。”

赵时煦喝了口粥润口,“臣也是,太三生有幸了。”

话落,赵时煦拿起碗一股脑的往嘴里倒粥,但倒到一半忽然觉的哪里不对,在被粥碗挡住大半个脸的情况下,偷偷瞄了一眼楚轻。

他刚才说啥来着?自己咋应的来着?

“若以后能与你生个娃娃就最好。”楚轻复又开口,语气平常的就像在说‘你再吃个春卷’一般。

赵时煦一听,猛地咳嗽了起来,喷了不少饭粒儿出来,忙用袖子捂住口,憋的脸都红了。

楚轻一看,赶紧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笑的有些狡黠。

赵时煦收拾好状态,将水杯一放,挂着一张通红的脸,却故作严谨的道:“皇上,您老毛病又犯了,现下还是该解决眼前的事,昨夜发生这样大的事,您却不上朝,百官心中不知道如何揣测。”

楚轻看着他发红的脸颊,将其收入心底,也不再过多打趣,只正经道:“朝中大臣许多都是萧太师的门生,但门生不一定和萧太师就是同流合污的,朕要让他们自个儿先想好,想好了日后该效忠的人是谁,这朝就能上了。”

赵时煦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总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能用的人得先用着才行。

“那京中的军队要如何统辖?”

“京都二十八营和驻守军仍由萧阮统领,禁军和巡城军朕会另委任可靠之人。”

赵时煦敲了敲桌子,道:“虽说不能夺了萧大将军的带兵之权,但京都二十八营和驻守军这三四十万人依然都由他统领,怕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