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将另外一只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某个东西便在他手掌虎口处蜿蜒流淌。他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看着赵时煦,明知故问道:“这是何物?”
赵时煦一听,又羞又怒,脑袋往下垂的脖子都要挂不住了。
大约过了几秒,他才猛地抬起头,然后终于把嘴巴闭上了,即在闭上的一瞬,却又因为直视着楚轻手上的东西而整张脸烧红,连耳朵都变得红彤彤的,呼吸也不知是因为羞怒还是什么而急促起来。
看着楚轻将那东西随手擦掉,他短路的大脑这才终于开始运作起来,大喝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楚轻一把坐起,被子因为他的坐起而被带了起来。赵时煦这才发现,他们俩盖的居然是一床被子,只不过楚轻那一半的花色和自己的不一样而已。
这皇宫,连被子都要做的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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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下最要紧的是,因为楚轻坐了起来,被子掀开的缘故,赵时煦裸露的上半身也露了出来。
他立刻就反应过来,羞怒的赶紧伸出手捂住了...楚轻的眼睛,然后坐了起来,喘着气道:“楚轻,你不给我解释个子丑寅卯出来,休怪我不客气!”
赵时煦被气蒙了,已顾不得什么了,直接捡最厉害的说,且一点开玩笑的成分都没有。
楚轻的上半张脸都被他用手挡着,听他这么说,漂亮的嘴唇扬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小王爷昨夜可有醉酒?”
赵时煦顿了下,冷着脸干干道:“没有。”
“进来之时可有被人挟持?”
赵时煦微眯了下眼,盯着他,“也没有。”
“来时寝殿可亮着灯?”
赵时煦想了想,“是,亮着。”
楚轻动了下脑袋,然后拿掉他的手,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道:“既然如此,这床上躺着这么个大活人,你怎么就没瞧见呢?”
赵时煦:“......”
“昨夜朕也是困极,随便选了处宫殿便歇下了,小王爷回来时,朕都睡着了。这样说起来,小王爷的行为,倒像是刺客一般,无声无息的爬上了朕的床。”
赵时煦:“这不是你让小爷睡的地方么?”
楚轻看着他,“是,可这宫中有哪里是朕不能睡的?”
赵时煦:“......”
楚轻看他不说话,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在床上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下床,然后喝道:“来人,更衣。”
这话一落,寝殿门即刻被推开,不少太监宫女捧着盥洗之物应声而入。对于屋子里还有一个人一点也不奇怪。
赵时煦瞪着楚轻,脸还是烧红的,只在心里告诉自己别反应太大了,这没什么,不然反应太大,反而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