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赵时煦黑着脸,然后推开房门。
果不其然,楚轻正坐在桌旁,淡然的翻着一本论语,虽看着闲适,却极有气度。
“回来了。”楚轻看了他一眼,面上并无别的表情。
赵时煦戒备起来,同样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闯入者;他倒是挺聪明,知道我不会去他房里,自己赶着来了。
“楚公子。”知道他的身份,赵时煦还是给了他几分面子,略拱手一礼。
楚轻拿着书看着他,“不必多礼。”
赵时煦:......这到底是谁的底盘?
“不知楚公子深夜造访有何赐教?”
楚轻将书放下,然后将右手的衣袖往下扯了扯,那手腕上的纱布便露了出来且十分扎眼。楚轻淡淡道:“该换药了。”
赵时煦站在原地没动,“楚公子身边会换药的人都没有吗?”
楚轻没有看他,自己盯着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腕道:“谁欠下的债,谁来还。”
赵时煦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着微笑,“是。”
话落,他走向里屋的柜子,将必备的药箱提过来,又拿了一把剪子过来,将原本的纱布剪开,重新给他换药上药。期间,赵时煦一句话都没有说,楚轻也没有说话,但眼神却一刻都没有离开他的脸。
赵时煦只装作没感觉,赶紧给他换药,提醒自己别跟他多说话,多少失误来自交流,所以,沉默是金。
然而,他沉默,但不代表楚轻也会继续沉默,见他给自己重新包扎好了手上的伤,楚轻动了动手腕,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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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煦收拾着药箱,依旧端着没什么表情,只道:“好了,您可以...”
赵时煦的话还没有说完,楚轻却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不说,还将他提了起来。他立刻反应过来,反手就去抓楚轻的手腕,想捏住他的痛处,让他松开自己,然而楚轻动作比他快了一瞬,只眨眼功夫就把他给压在了桌子上。
在压下的同时,楚轻顺便将桌上的桌布一扯,一应茶具便随着桌布的扯动落下而哐当当的砸在地上。
“小王爷?”
屋外的侍卫们听到了动静,赶紧唤了一声。
赵时煦抬起头正要唤人,楚轻却忽然整个人压了下来,嘴唇贴着他的耳垂道:“你要王府外头的侍卫们都冲进来看到现下这个画面吗?”
赵时煦顿住,确实,他现在和楚轻的姿势太过旖旎了些。
“没事,退下!”
屋外的侍卫们虽疑惑却也不敢进来,只应了声“是。”
赵时煦这才双眸带着怒气的盯着楚轻,语气不自觉的带了些威胁,“你想做什么?这是南境王府,即便您是天子,也不能在此做什么。”
楚轻面上依然没有表情,但眼底却带着一丝极为戏谑的笑意,“不知为何,我耳畔总是会想起你昨夜对我说的那句话。”
赵时煦想了一下才想起他指的是哪句话,瞬间又气又无奈。这人还真是记仇,怎么就不时刻记着若不是自己,你就成水鬼了呢!
“楚公子,别用这种借口找麻烦,您要知道,若不是我,你现在就喂鱼了。”赵时煦脸色难看的瞪着压在他上方的男子。
楚轻将脸更靠近了他两分,捏着他手腕的力气微微加重。
赵时煦奋力的挣扎,暗里和他较劲,但楚轻越靠他越近,让他以为楚轻立刻就要给他一巴掌似的,然而他正这么以为着,视线却被什么挡了一下,有些不好视物。而这感觉还没有适应,他便又觉的自己的嘴唇上贴着一个带着些清香的软软的东西。
这是啥?
这感觉也还没有完全适应,最后他又感觉自己的嘴里似乎被什么东西温柔的包围了,连牙齿都因为这温暖而哆嗦了起来。
赵时煦眨巴了下眼,眼神先是愣愣的,紧接着慢慢放空,放大,最后放的十分惊诧。
这是啥!
赵时煦身体肩膀猛地一动,迫使楚轻停了动作,抬起头来。而赵时煦便趁这空档,腰下一用力,一个反转便把挺身把楚轻压在了桌下,按住他的双肩,一脸狰狞的道:“你这混蛋,你在做什么!劳资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