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伏黑甚尔...”白鸟真理子喃喃道,“你绝对是疯了...”
如果这是爱的话,为什么锋利到让她感觉鲜血淋漓、锐利的能割伤她呢?但如果不是...这种饱和到几乎要溢出来的情绪,又是什么?
伏黑甚尔嗤笑了一声。
“你凭什么觉得我没疯?”他反问道,“白鸟真理子,你还记得你离开了几天吗?”
白鸟真理子愣了一下。
不等她回答,伏黑甚尔就继续说道,“一千八百多天。整整五年,你凭什么觉得我没疯?”
他干脆利落的说道,“我早就疯了。”
白鸟真理子怔怔地望着伏黑甚尔。良久,她才说道,“...对不起啊。”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算了,又不是什么一定要你知道的事情。别自责了,看见了会很烦啊。”
虽然说是这么说,伏黑甚尔还是伸出手,擦去了白鸟真理子滑到脸颊的那滴眼泪。
粗糙的手指划过白鸟真理子的脸颊,带起一阵令白鸟真理子颤栗的触感。
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
“不就是不会死吗,”伏黑甚尔专注的看着她,“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很无所谓的说道,“我和你一起不死不就行了。”
顿了一下,伏黑甚尔又问道,“你能办得到的吧?”
本来还情绪有点低沉的白鸟真理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凭什么我不行!我当然可以!”
她气势汹汹的说完,又有点迟疑的看向伏黑甚尔,“但是,啊,你...认真的?”
伏黑甚尔挑了挑眉。
“是啊,”他说道,“怎么?”
白鸟真理子:“...没什么。”
她垂在侧边的手指微微蜷起,但还是坚持的问道,“但是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伏黑甚尔笑了一声,“那就待会再说。”
他凑近了白鸟真理子,额头相抵、鼻尖相碰,是能察觉到彼此温热呼吸的亲密距离,“现在,先来支付一下入赘的报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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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真理子扶着自己恋人的肩膀,示意他低头,然后轻柔的亲了亲他嘴角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