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梅花刚刚绽放,隐隐的有幽香传来,远远就能看到零星有灯笼挂在树上。
枯瘦的枝丫,在夜色中有别样的美感,在没有路灯的年代,好似连月光都格外皎洁些。
两人心满意足的折了几枝红梅,又对着月亮吟了几句诗,这才美满的离去了。
回去歪在榻上,顾夏就想着把羊绒手套给苏出来。
就拿这次出去玩来说,虽然说抱着汤婆子,还有手捂子,可总有伸出手那一会儿,这就显得手套可贵了。
这天冷的,她估摸着能赶上东三省了。
越是这样,她越担心今年闹雪灾,往年也冷,可没冷成这样。
果然一个月过去了,这雪断断续续的,一直下着,地上的雪冻在一起,结实的很,偏又收拾不了,这得耽误多少工夫。
不说冻死的人,就是摔死的也有不少。
总有些腿脚不灵便,还不得不出门的人。
这一下下这么久,谁能在屋里坐得住。
康熙也急的跟什么似得,却也没法,这天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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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北方遭了大灾,不说这安置百姓的事,就是地里的庄稼,都够人愁了。
以前也有这样的例子在,那可是颗粒无收的。
麦子再怎么抗冻,可整天结一个冰坨子,那根也能给你冻坏。
康熙愁的要命,开始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他一个劲的翻身,累的顾夏也睡不成。
好几天过去之后,顾夏终于忍不住了。
出了问题你愁我理解,你要愁,你先安排啊,在这翻什么翻。
她肚子里窝了一肚子火,这又显怀了,又有胎动了,好么,她正成母猪了,一怀就是好几个崽,她要是生的勤快些,三年不是抱俩,能抱五个了。
现在还小,胎动乱七八糟的,感觉是比较多,可几个,那真是不知道。
虽然说有苗不愁长,可她真不耐烦养这么多孩子,一个个的教过来,还怕他行错走差了,操心不完的事。
康熙难得有些歉疚,他也无奈:“当朕不知道这个理,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怎么就遭了天灾了。”
小范围的还好,这大范围的真是要命了。
这一次可不是大范围,就京郊的庄子上,估摸着也是要绝收的,仓库里有粮,够吃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