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醉酒之人说的话,傻子才会当真,他一手掏房卡开门,一手扶住商予知:“哥们,你多大?”
商予知半边身子靠着墙,紧皱着眉头:“二十五。”
“啧啧,都开始奔三了,”推开门,两人走了进去,卫尧把人弄到床上,自己也往旁边一躺,“我说你该减肥了。”
“二十四怎么了?”商予知的注意力在前面的一句话上。
撑起半边身子替商予知解开领带,顺手扔到一边,卫尧往床上一扑,没有替商予知换衣服洗澡的打算,“我喜欢二十上下的少年美男子。”
“等你八十岁的时候也喜欢?”
“……”
“衣冠禽兽。”
卫尧觉得,自己应该把人丢在外面,而不是把他扶到酒店里来,醉酒后的商予知似乎杀伤力大增。
“你与那个年轻总经理关系不好?”商臻点着烟站在窗前,他身后坐着身穿浴袍的蒋静。
“他一个男人还想与我抢男人,”蒋静面露鄙夷:“不过是卫家收养的孤儿,装什么有钱人,在我们蒋家面前,他算个什么?”
漆黑的窗外什么都看不见,商臻却在这块玻璃上看到蒋静脸上明显的厌恶,他嘴角扬了扬,带了些讽刺的意味,蒋家的这个女人,果然是没有脑子。
第二天早上,商予知醒来时,觉得自己肚子上似乎搁着一块大石,睁开眼一看,只看到一条腿正搭在自己身上,而自己还穿着昨天晚上的一身衣服,不仅皱皱巴巴,还带着淡淡的酒味。
看了眼还在沉睡的人,商予知嘴张了张,终究没有叫醒他,而是把腿放到一边,起身拿了一套干净衣服走进浴室里。
床上的某人翻了一个身,把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中,没有半点要醒来的迹象。
浴室里,商予知抚着自己的唇,想起昨晚电梯中的触到的柔软,眼神黯了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