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雾想起顾般若说什么机械之类的,这种确实不需要在社交网站上吆喝,“你说得对。”看天色暗下来,想起还有两场夜戏,“可以开始了吧?”
“得天黑下来才行。”顾健康道,“不过,可以让杜鹃给你补妆了。”
杜鹃:“我去拿化妆箱。”
九月底的天儿吹风扇都有点凉,但不吹风扇,帐篷里又有些闷。坐在外面凉风习习十分舒服,杜鹃拎着化妆箱出来,就让白鹤把灯打开,给孟云雾化妆。
孟云雾拍完两场夜戏收工回宾馆,顾般若洗好澡躺在自己床上,翻出手机打开朋友圈,就看到平金涛发的几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正是孟云雾。顾般若看着明眸皓齿,身着粉色束腰长裙的人,胸口一热,冷不丁想到今天断腿的那个小秘书,慌忙放下手机,闭上眼睡觉。
翌日清晨,顾般若听到手机闹铃响,迷迷瞪瞪坐起来关上闹铃,划开手机,看到孟云雾,整个人瞬间清醒,随即就感觉胸口堵得慌。
洗漱后,顾般若到楼下就上跑步机。
听到跑步声的小黑蹦蹦跳跳跑出来,看到他家二爷脸黑的吓人,仿佛见到玉帝似的,小黑心中一凛,跑到自己的窝里躲起来,就去找康安裕。
康安裕脸上一痛,睁开眼看到一双圆溜溜的眼,脑门一抽,“谁让你上来的?!”
“汪汪……”我就不醒你,就上来了啊。
康安裕坐起来,“什么事?”
“汪汪。”二爷不对劲。
康安裕忙问,“怎么了?”
“汪汪……”欲/求不满。
康安裕眼皮一跳,“你一个单身狗,知道什么是欲求不满?”
“汪汪!”小黑很生气,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康安裕无奈地说,“好好好,你知道。二爷这事我知道,你回去吧。”
“汪汪。”你知道二爷怎么了?
康安裕把昨天上午发生的事讲给他听。
“汪汪……”所以二爷不是欲求不满?是被那个女人搞得心情不爽。
康安裕点头,“应该是。”
“汪汪。”张伯时干的?
康安裕:“老张还没来得及出手,那个女人太兴奋,自己跌下去的。”
“汪汪!”蠢货!
康安裕想笑,你一个笨蛋,嫌弃人家蠢,谁给你的勇气,“确实挺笨的。但也说明那些女人还不信,跟二爷走太近,不是断腿就是毁容。所以你要盯紧点。”
“汪汪。”交给我吧。
康安裕:“快回去。”
“汪汪。”拜拜。小黑挥挥爪子,瞬间消失。
康安裕叹了一口气,翻身下床,就打给张伯时,“我们还得在凡间待多久?”
“一甲子。”张伯时问道,“待烦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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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安裕不答反说,“凡间其他方面都好,就是空气太差,交通太堵。要是能把这两样解决了,呆多久都行。”
“空气不好,交通堵,正说明凡间热闹繁华。”张伯时道,“还有二十多年,忍一忍就过去了。”
康安裕:“不忍也没办法啊。希望二爷能顺顺利利度过这二十多年。”
“有你我和那条蠢狗盯着,没事的。”张伯时看到闹钟上的时间,“不说了,再说就到早高峰了。”
康安裕听他这样说,挂断电话,洗漱一番,就出去吃早餐。
他俩到公司大概一刻钟,顾般若和梁世林才到。
小黑能发现顾般若不对劲,梁世林自然也能发现,到办公室就提醒总裁办众人,顾总心情不爽。
顾总何止不好,是非常差,但“克女”并不是什么好事,不好与外人道也,顾总只能一个人生闷气,这一气就气到九月二十六日。
二十六日上午,孟云雾到片场就看到多出几个陌生人,好气地问场务,“那边是新来的群演?”
“不是。”场务道。
啊!
场务吓一跳,循声看去,几个“陌生人”指向他,不禁问,“怎么了?”
几个人下意识往四周看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随即就向孟云雾跑来,“你,你是那个演何仙姑的?”
孟云雾微笑着点点头,“我是。你们是?”
“我们,我们是秦柳杆的粉丝。”其中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激动的脸通红,“从今天开始,也是你的粉丝。”
孟云雾笑着说,“我的荣幸。”
“你说话也好听。”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孟云雾,试图看出孟云雾整容的痕迹,可惜没有,不禁感慨,“你比照片上还漂亮。”
孟云雾:“大概我不上相吧。”
“有可能。你,你能帮我签个名吗?”一直没开口的女子弱弱地问。
孟云雾指着自己,“我还未正式出道,你确定?”
“确定,非常确定。”该女子连连点头,仿佛小鸡啄米,“哎哎,那个是谁?”
孟云雾顺着她的手指一看,“哦,我弟弟。”
“你弟弟?”几名女子同时睁大眼,紧接着就问,“跟他走一块的是他女朋友?”
孟云雾:“不是,我妹妹。”
“你弟弟妹妹?”几名女子张大嘴,“你们一家的基因逆天了。”
孟云雾笑着说,“还好吧。”
“这样还好?”最先开口说话的女子看看孟云雾,见她好像真这么想的,顿时有些无语,“你弟弟妹妹演什么?”
孟云雾:“我妹妹是这部戏的化妆师,弟弟是服装设计师。”
“那些衣服都是那个小哥哥做的?”
孟云雾微微摇头,“他画的,请别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