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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庄星苒照例在生物钟的敦促下早早醒来,准备起床去外面背俄语。
谁知她刚一坐起来,便看到坐在自己床前凳子上的康以馨,口中还喃喃念叨着什么。
对方眼下泛着青,似乎没睡好,一见她醒来便被吓到似的站了起来。
“这是我以前学俄语时记的一些重点。”康以馨声音有些僵硬,干巴巴的:“学俄语不止要记,重点还是靠练,调型不同,意义也不同。有需要,你可以找我练。我,我不占你便宜。”
说完,她将笔记本往庄星苒膝盖上一放,飞快地转身走了。
庄星苒懵了会儿,才伸手拿起那个本子来看。
发现上面的字迹分明都还很新。
再想及康以馨的黑眼圈,必然是对方昨晚上熬夜替她新写的。
庄星苒不由挑了下眉。
吃早餐的时候,她多买了一个鸡蛋,在经过康以馨座位时,轻轻放在了她的桌上,“谢谢你的笔记。”
庄星苒说完便走了,没看到身后康以馨的脸,突然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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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实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半月已过。
而苏国专家虽比约定晚到一周,但也终于姗姗来迟。
张树森带领包括庄星苒在内的所有组员,和其他部门的同志一起参加了欢迎会。
会后,领导和主要专家代表见面谈话,安排学生们带领其余人参观。
庄星苒和康以馨以及另几个学生,领着几个苏国的专家助理参观今后要一起工作学习的地方。
突然,一个站在前方队尾的、脸上长着雀斑的年轻男人叽里呱啦说了一长串。
说完还“嗤嗤”笑了几声。
庄星苒现在俄语勉强能够沟通,但还不太熟练。那人说的又快,她只勉强听到了几个单词。
而她身边听懂了的人都猛地停在原处没再动,脸上均露出忿忿不平的表情,紧咬牙关瞪着方才说话的那人。
庄星苒虽没听明白,此刻也能猜到对方说的必然不是什么好话。
她轻轻扯了下身边的康以馨,问:“他刚说了什么?”
只见康以馨嘴唇紧抿,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替她低声翻译——
“老天,他们连计算机都没有,居然妄想造原.子弹?用什么造?那些木头串的珠子吗?恐怕算二十年都算不出来,我们过来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1][2]查自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