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白面无表情地吐槽道,丝毫没有为眼前的血腥环境感到不适。
他把毛笔挂回腰间,用一根不知道哪里飘过来的细线像绑氢气球一样把慈善家栓了起来。
慈善家像是在空中蛙泳一样地挣扎着,一边发出含糊的呻/吟。
“你能不能别动了。”白眨了眨有些泛红的眼睛,牵着慈善家往最近的狂欢之椅走去。
“大哥,我叫你大哥成不!”慈善家胆子都快吓破了,鼻涕眼泪顺着络腮胡淌着,“克利切不要什么奖金了,让我走呜呜呜。”
‘这人也太重了。’
白一脸嫌弃地把慈善家丢到狂欢之椅里去,椅子上的荆棘自动将他缠了起来,不管这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看着远方的电机抖得越来越剧烈,白很干脆地丢下这个虽然活着但已经死了的男人,重新去找新的目标了。
——
“听着,你修完这台电机就往亮着橙光的大门跑去,我去救慈善家。”看着远处在狂欢之椅上挣扎的身影,艾米丽严肃地对旁边一同修机的艾玛讲道。
“那你怎么办?”艾玛看到了慈善家的下场,此刻也明白了这个游戏不是儿戏,内心非常紧张。
“相信我就好了。”医生语速加快,“如果心脏变紫就找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如果被监管者看到了就往我那边跑。”
“艾米丽,你真是个天使。”艾玛小姐不由得感慨道,“太可靠了!”
再次听到好友说这种话,哪怕是成熟可靠的医生小姐也忍不住眼眶一热,她揉了揉园丁的头发,头也不回地向小木屋跑去。
——
白此刻在追本场游戏的另一个男人——律师弗雷迪·莱利。
作为一个自诩为上等人的男人,莱利才不会毫无准备地来参加游戏。
他随身带着这个工厂的地图,所以他在开局的时候就找了最角落的电机猫了起来。
可惜上等人的心态也让他格外膨胀,甚至有的不把游戏所谓的监管者放在心上。
当他一脸嫌弃地修了一半电机听到慈善家响彻整个地图的惨叫的时候,莱利甚至还撇了撇嘴,“不愧是小偷小摸的下等人,一点也上不了台面。”
这一走神,他看一不小心忘了判定,瞬间电光乍起,他感到一阵指尖发麻。
他气得砸了一下电机,电机发出了“哔哔”的声音,让他更为烦躁,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心脏突然大动起来。
莱利缓缓的转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虽然说他看不起,但不代表他不害怕啊!
……
“啧,没想到你竟然比刚刚那个人还好抓。”牵着“蝶泳”的律师先生找狂欢之椅的时候白还感慨了一声,好歹慈善家还跟他转了一个小木屋。
“痛,痛!”莱利呻/吟着,丝毫没有上等人的优雅,听到白毫无感情的感慨,他挣扎得更剧烈了,“我怎么可能比不过那个下等人!有本事你放下我重来!”
‘这些人真的让他没有当了刽子手的愧疚感。’白深觉无论是慈善家还是这个律师,都是非常不靠谱的存在,甚至嘴脸还有点丑恶。
白把律师丢到狂欢之椅上,看着荆棘缠绕上他的身体,无视了他别扭的求饶,打算找下一个目标。
突然整个工厂铃声大响,所有的电机一并亮起。
莱利破罐子破摔地大笑起来:“哈哈哈电机已经修完了,你这个监管也太没用了!”
白无视了律师尖锐的嘲笑,蹙了蹙眉,原来坐到椅子上也可以被人救下来么?
感觉这个损人不利己的律师应该不会有人救,白掏出毛笔在狂欢之椅旁写了个“定”字,随后直接快步朝较远的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