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觉得，只是觉得那样的女人，不像是会做出这样的事的人。
凌悦的能力，完全没有必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凌家本来就是她囊中之物。
哪怕她什么都不做，任由凌攀自由发展，凌老也不会把凌家交给凌攀而不选择凌悦。
再说了，如果凌悦真的设计出了这样的计划，凌老那样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来，也不可能是驱逐凌攀……
李笙总觉得这里面疑点重重，她想了想，说道：“既然有了这些事情，那现在的童笑笑就只能是童笑笑了，我会想其他办法。”
她以前是准备拿回自己的身份，现在中间隔着这个事情，肯定就不能再拿回自己的身份了。
童家很有可能就知道当年的事情，否则也不会那么肆无忌惮。
凌攀开口说道：“你……以后可以叫我――”
“别。”李笙立马开口打断。
凌攀的眼神暗了暗，强颜欢笑地说道：“没事，我只是说说。”
李笙有点于心不忍，凌攀这一生，几乎都是痛苦，他之前的状态，李笙也是看在眼里。
李笙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我们暂时别暴露身份。”
凌攀：“你说得对。那私下里，我可以把你当我女儿吗？”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孩子的人，像是刚做父亲，有点手足无措地看向李笙。
别的父亲至少还有9个月的准备期，还有孩子完全不懂事的几年，而凌攀，直接给了他一个女儿，女儿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女儿还见过了他不堪的一面，凌攀在女儿面前实在是半点都硬气不起来。
李笙犹豫了一下，她并没有跟父母相处的经验，更加麻烦的是，她所在的村子重男轻女，周围的女孩子也没有父母疼爱，李笙小时候对父亲渴望并不大。
包括后面知道了自己亲生母亲是谁以后，她对父亲的好奇也不大。
原本以为凌攀这样的性格的人，就算知道了她是他的亲生女儿，两个人的相处太少了，凌攀应该不会特别亲近她。
现在的发展，李笙也很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