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芩看着他,顿了下。
贺凌坐到床边:“过来,老公喂你。”
“我……你……”宫芩别开眼。
贺凌呆住了。
宫芩咬着下唇,涨红着脸,语调僵硬到了极点,却还是坚持说了出来:“我……爱你。”
啪塔一声,汤碗落地,撒了满地毯。
宫芩睁大眼,看着自己最喜欢的手工地毯被最讨厌的参汤给泡了!
贺凌可管不了那些,他蹭地上床,一把抱住宫芩:“再说一遍。”
宫芩:“……”
贺凌又急声道:“不用说了!一天说一次就够了!我预定下明天的,不……是余生的!”
宫芩和贺凌结婚七年,终于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
宫芩问贺凌为什么忽然疏远他。
贺凌说了那天听到的话,问他:“为什么是无所谓?”
宫芩怔了下,道:“有所谓又怎样?如果你不爱我了,我……”不知道自己能还能怎样。
无所谓其实是最无奈的回答。
贺凌抱着他道:“我错了我错了,我是天字号第一大傻子!”
宫芩问道:“难道你一直觉得我不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