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芩顿了下,平静道:“无所谓。”
听到这三个字,贺凌如坠冰窟,仿佛被人当头砸了一棒,做了七年的梦,一朝醒来。
无所谓是什么意思?他做什么他都无所谓吗。
说起来,结婚七年了。
宫芩说过爱他吗?
没有。
一次都没有。
他们七年的婚姻,主动的永远是贺凌。
宫芩一直是镇定、从容的,甚至是烦躁的。
只有贺凌不厌其烦地挥洒着自己的热情,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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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得越久,贺凌越了解宫芩。
宫芩很被动,最讨厌改变。
他一旦接受了一件事,就会不停地做下去,无论好坏,只要开始了,就会坚持下去。
他不喜欢现在的工作,却兢兢业业地做了十几年,发展出了现在的规模。
他不喜欢热闹的场合,却因为习惯了固定的社交,定期去某几个俱乐部。
贺凌甚至知道他不喜欢和人一起泡澡,但因为他的死缠烂打,后来宫芩每次回家都会把浴缸放好水。
他不喜欢很多事,却因为习惯了而不去改变。
宫芩喜欢他吗?
会不会只是习惯了和他一起生活。
贺凌告诉自己,没必要追究,能这样永远过下去就可以了。
可人心就是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便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