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有点甜2

这一车库装得不是车,全是记忆。

宫芩轻呼口气,径直走了出去。

外面很冷,刚下的雪还没化,堆在路边搅着烂泥,特别难看。

宫芩将手放到了衣服口袋里,口袋里很冷,像个冰窟窿。

以前贺凌总是把他的手揣进口袋。

宫芩讨厌在马路上那样亲密:“两个大男人,成什么样子。”

贺凌说:“有什么关系,合法夫夫,亲个嘴也没人管得着。”

那时候他们刚结婚,贺凌最爱说的就是——合法夫夫。

原来已经过去七年了。

宫芩几乎忘记了是怎么认识贺凌的,只有这七年的点点滴滴却早就混入血液,融到骨髓。

可惜人是会变的。

就像他变得越来越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