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芩没再说话,出了卧室走向玄关。
拿外套时他愣了下,同款式的风衣,颜色、码数全部一样。
他以前很烦,对贺凌说:“能别买一样的吗?都分不出是谁的了。”
贺凌亲他耳垂道:“有什么关系,穿我的衣服不好吗?”
当时的宫芩嘴上说不好,却还是穿了他的衣服。
宫芩手顿了下,拿了左边的。
他回来得早,衣服放在了左边,右侧是贺凌的。
可又有什么用呢?
这件衣服只有这一天是他的,之前的无数天,他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不过,以后分得清了。
宫芩到了地下车库,看着一辆辆的车子,全都不想碰。
他的车子都是贺凌买的。
贺凌的车子全是他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