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茹月直接让长子滚,而池蕴之自言告退,离开的时候见到了双目发红的池青霄,双腿飘忽,显然是喝了酒回来的。
“忽然忘了。”池蕴之对着赶过来的龚茹月说道,“目前商家宅院尚且在查封之中,商家大房安置在大理寺北边宅院,三弟迎亲的时候,切莫弄错了地方。”
池青霄没忍住对这长兄挥拳。池蕴之轻轻松松接住了对方送来的拳头。
一个是酒囊饭饱,脚步空虚,一个是精干强壮,日日习武。
池蕴之松开了捏住三弟的拳头,对着他笑了笑,拍了拍三弟的肩膀。
“既然三弟回来了,祝福的话显然是要当面说才真心实意,本侯携全家人提前祝福三弟新婚愉悦。”
无论是池青霄还是龚茹月,都满脸毫无愉悦可言,甚至池青霄还爆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句,“滚!”
乔宜贞听到了这一件事,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你啊,可算是出息了。”乔宜贞觉得好笑,池蕴之这老实人也不再像是过去一样由着被人欺负了。
而且经过池蕴之的解释,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商成春的案子尚未结案,他怎么就可以回来小住一晚,原来是因为池青霄的婚事。
亲了亲乔宜贞的嘴角,池蕴之轻轻说道:“为夫还不止在此处出息。”
夫妻双方已经很熟悉彼此的身体,十几天不曾同房的情况下,很快就双双肌肤染上了红晕,呼吸一个粗重一个娇媚,交织在一起。
像是在沙漠里禹禹独行良久的旅人,在遇到了绿洲,吮吸清甜的汁液,缠着绕着不肯松开,生怕之后绿洲就会消失不见,再没有了这一片水源。
金玉满堂绣面的锦被下春光正好,正是情浓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