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妙的打光很好利用了观众视野的盲区,使得所有人都是满满的惊讶!
四个人身穿黑色衣服,司葱腹黑迷人,路四方高大英俊,郝爽可爱灵动,袁秋阳飘逸宁人。
四人手拿宝剑,动作整齐划一,剑锋带出锋利的冷光,不像舞蹈,倒像是古代的某种剑法。可说是剑法,配合鼓点和音乐,又莫名有节奏感。
他们真的好像仙侠剧里要御剑飞行的大佬!!
!!!!绝了!这五个人是来刷新男团天花板的吗?
长得帅就算了,竟然还来这么碾压式的表演!
就在这时,镜头又切了一个特写,大家才发现,裴宴的雨伞竟然一直都在泼墨,其他四人的剑也带起墨汁,这些墨汁溅在白色的丝绸上,两面墨汁氤氲重叠,竟绘就了一幅大气磅礴的山水画!
【这编舞绝了,随时都在点题,歌名叫《书简》,舞蹈围绕汉字变迁,又在丝绸上绘画。】
【我去!这什么神仙表演!】
【乐器、唱腔、极限运动、画画……还有什么是你们不会的?】
【本美院学生实名表示,这画太绝了!我总觉得这画很有千年前大梁王朝的画风,那时候文人崇尚飘逸淡雅,反对媚俗浮躁。】
【这画好壮观啊!他们怎么做到的?一个人出错画就会被毁掉,可他们五个人竟然完美配合,太有团魂了吧?】
【好奇怪,我想流泪,我感觉到自己的梦想被点燃了。】
【真的好燃啊!燃到我想出去跑五公里,做一百个俯卧撑,撸一百根串!】
【反手给了老公一巴掌,看人家不仅长的帅还什么都会,再看看自己老公,肥头大耳,只知道抠脚打呼放屁,整个就一屎尿屁天王!什么玩意儿!】
【姐妹,你点题了,屎尿屁三个字足以说明我们中华汉字博大精深。】
这表演结束,不要说观众,就是练习生们都被震撼到了。
他们虽然没有在现场,但他们被裴宴代入了那个环境,感受到了汉字的沧桑斑驳,感受到了中华文化的魅力。
其实所有练习生最初来参加选秀,目的都相差无几。
他们想实现梦想,红遍娱乐圈,赚大钱,成为人上人,被世人仰望!
名利和金钱的魅力,只有尝过的人才知美妙。
他们一脚跨入了这个圈子,已经看到了娱乐圈的繁华一角,一切如虚浮幻影,勾动着他们的心,让他们在扁舟上漂浮,却完全摸不清前进的方向。
可裴宴生生撕开了这层面纱,让他们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清晰。
是呢,偶像,应该像裴宴这样,有力量、有信仰、有方向。他们应该拥有滋养别人内心的能力 ,使得粉丝对他们的崇拜,不是年少盲目无知的轻狂,而是不悔青春岁月的绵长。
苏慕白已经被裴宴深深震撼了,震撼之余还有些许温暖的感动,他如今看裴宴有种看少先队接班人的感觉。
白光照得屏幕上的苏慕白有几分苍白,他细碎的头发垂在眼前,眼里闪烁着细碎的星光。
他激动道:
“静如影,轻如羽,迅如蛇,止如水,柔如丝,疾如兔,滑如鳗,壮如熊,猛如狼,不动如石。1”
“你的冰上表演让我非常意外!既有花滑的竞技色彩,又有舞蹈的美感,身体语言也非常到位。可以说,我已经很多年没看到这种让我心潮澎湃的表演了!还记得少年团刚开始录制时,节目组问我心中的c位练习生是什么样的,那时候我说我不知道,但现在,裴宴,我要告诉你――我心中的c位练习生就是你这样的!”
【苏慕白真的好温柔,不像有的节目导师会打压练习生】
【苏慕白真的是人间值得!苏慕白我爱!裴宴亦我爱!】
【苏慕白点评很到位,看得出他真的很喜欢裴宴。】
【这样的小哥哥谁不喜欢呢?】
【裴宴,yyds!】
周序拍案叫绝,差点把桌子拍坏了,她大声喊道:“裴宴,你觉得你帅吗?”
裴宴隔着屏幕摇头,略一沉吟,很认真地说:“我长这么大,从没觉得自己帅过。”
【我天哪!这什么凡尔赛!你不帅那我们算什么?】
【哈哈哈哈,他好像真的不觉得自己帅,帅哥要求都这么高吗?】
【不知己帅裴宴!】
【哈哈哈哈,你确实不帅,所以,丑男,我们交个朋友吧?】
贝子瑜:“你们团太帅了!”
唯妮继续捂着嘴,满脸羞红,她每次看到裴宴都这个反应。
“裴宴你每次都给我惊喜,你,路四方,郝爽,司葱,袁秋阳!你们都很棒!我觉得每个人都应该热爱自己的祖国,这让我更加尊敬你!我想问你,你怎么滑得那么好?你刚才跳的是四周半吗?”
大梁王朝,每年冬日,军营都会开展冰上训练,民间也流行冰上戏耍。
裴宴不知道什么四周半,因为他们那时候的动作都叫哪吒闹海、双飞燕、金鸡独立、飞叉等等。
冰嬉好的人都是童子功,他幼年学过,一度闻名京城,后来进了锦衣卫,圣上看过他的表演后,也连连夸赞。
这年头,没几个拿手绝活怎么当锦衣卫?
毕竟锦衣卫各个腿长貌美,身怀绝技。
用今天的话来说――内卷很厉害。
电脑前面的金元洲被裴宴的表演惊呆了!!
其实当初贺时屿被人私闯民宅,金元洲接到电话还以为裴宴是哪个精神病院出来的,调查了一番,没查出理所然来。
没有背景才可怕,该不会是哪个榜上有名的杀手吧?
但杀手不会穿古装杀人吧?还是说现在杀手界也有奇奇怪怪的仪式感了?
金元洲不敢放松警惕,干脆派了个人跟着,谁知他派去的人跟了没几步就被人给甩了。
直到裴宴救了他大侄子,金元洲这才发现,这小哥竟然是个练习生!!
这年头练习生都这么厉害的吗?金元洲拍着手,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我天哪!这小哥也太神了,他虽然看着冷,但身娇体软,就这腿这腰这屁股,从后面入……啊啊啊啊!!”
哐当!一个花盆砸在了他左脚上。
金元洲猛地抱脚,委屈坏了:“你的花盆怎么摔下来了?能不能小心点 ?”
贺时屿松了松领带,气定神闲道:“抱歉,失误。”
金元洲哪敢真的骂他啊,这家伙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也是别人家的孩子。
他一直活在贺时屿的光环下,可不敢造次。
他再次看向屏幕里的古风少年,小哥那眉眼漫不经心一瞥,勾人魂儿似的,明明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就是挠的人心里痒痒。
还有裴宴那屁股,隔着古装都看得出浑圆挺翘,这再配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
金元洲都要流鼻血了!他明明性取向正常的,却觉得自己随时能被裴宴掰弯。
金元洲入戏了,用小学鸡动心,恶心吧啦的语气说:“时屿,我说真的,你觉得我要是弯了能追到他吗?我觉得我跟小哥有特别的缘分。”
啪!杯子一倒!
等金元洲回味过来,所有热水一滴不洒地泼在了他两腿之间。
草!鸡儿疼!比他么裤子拉链夹蛋皮还疼!
而贺时屿只镇定自若地瞥了一眼,涵养十足,声音很有磁性:“抱歉,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