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河也洗了手,见慕云漫在冰箱前端详食材,擦干净手走过去,“你会做饭?”
慕云漫:“会。”
还能说不会咋地?
傅清河:“你来?”
慕云漫回头瞥了傅清河一眼,似在说,不然你来?
傅清河比了个请的手势。
既然是两个人的任务慕云漫当然不会让傅清河闲着,她从冰箱里扒拉出一堆菜,放在水池前,对傅清河道:“洗菜。”
傅清河没说什么,修长的手指挽了挽袖子,只是这袖子挽了一格他就停住了,像是想到什么,视线瞥向慕云漫,然后嘴角微微扯了下,那是个不怀好意的弧度。
慕云漫当即眉头一皱,这家伙恐怕憋了坏。
果然,就见傅清河朝着慕云漫抬了抬手臂。
慕云漫:“干嘛?”
傅清河:“袖子。”
慕云漫:“?”
傅清河目光与慕云漫对视,他背对着摄像头嘴唇动了动,无声地说了两个字,营业。
营你个大头鬼。
慕云漫不想配合,傅清河就这么伸着手与她僵持着,氛围渐渐走向尴尬和僵硬,慕云漫本着营业操守心中骂了傅清河一顿,还是上前去帮傅清河挽袖子。
见鬼的营业,这狗东西就是在故意支使她好报复她让他洗菜的事。
小肚鸡肠的男人。
傅清河原本只是见慕云漫刚刚支使他的样子不爽,有意小小捉弄,可当慕云漫凑过来时,却有些后悔。卷袖子这个动作让两人靠得很近,慕云漫身上那种极淡却搔人心弦的香气把他包围,也不知道这香气具体是从哪个方向来,所以更是无从躲避,傅清河只能有些懊恼得屏住呼吸,却只觉得这本该是很短的一段时间被无限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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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叫人心浮气躁。
而衣料的质地让傅清河的情况雪上加霜。
这衬衫的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带着一种垂坠感,慕云漫挽好一松手又重新垂落,慕云漫瞪着袖子,嘴唇张合,大概骂了句什么 ,又出现挽袖子。
大概这时间于傅清河而已真的有些漫长了,他的思维开始发散,他从小在国外读书,风气相当开放,他也入乡随俗,身边异性很多,每一个都美丽鲜艳如同盛放的鲜花,但新鲜感总是消失的很快,傅清河他一眼看出她们为什么,图什么,要什么,千篇一律的灵魂,他索然无趣。
可慕云漫太不一样了,处处不一样。没法用以往的套路对付她,她特立独行得有些...棘手。
慕云漫终于搞定了傅清河的袖子,心底将刁难她的傅清河和傅清河的袖子恶骂一顿,又觉不够,于是眼珠子一转,从头上取了两个花里胡哨的小花发卡一边一个给傅清河夹在袖子上,一身黑衬衫攻气爆表性感十足的傅大总裁的袖子上多了两个花里胡哨的发卡,有些诡异和搞笑。
慕云漫勉强压住小声,拍了拍傅清河的胳膊,一本正经道:“这样就不会掉下来了。”
转身都要笑疯了,只可惜没能把这卡子别傅清河头上。
稍微有些遗憾。
傅清河看着慕云漫给自己别的两个花里胡哨的发卡,嘴角抽了抽。
幼稚。
傅清河洗菜,慕云漫就拿着一把菜刀站在傅清河身边,那架势像是古代监工的牢头,仿佛傅清河洗不好就要背菜刀剁手。
傅清河无奈:“你没有事做吗?”
慕云漫:“啊,我等着你洗菜呢。你不洗完我怎么做?”
傅清河,“你做什么,我先洗。”
慕云漫指了指西红柿,其实还想多看一会的,这种监督傅清河干活的感觉就很爽,仿佛自己是地主,他是被压榨的长工...厄...差不多的意思。
傅清河洗好西红柿,慕云漫遗憾地拿着西红柿走了,架锅,开火,倒油。
傅清河这边洗着菜还回头看了眼,这边厨房是电磁炉没有火,相对安全。
傅清河继续清洗这一篮子的蔬菜,不久就听一阵噼里啪啦地声音,傅清河回头看是鸡蛋液下锅,看慕云漫的架势还挺熟练的。
傅清河洗完这一篮子的菜擦了擦手过去看慕云漫做饭,慕云漫做的第一道菜是西红柿炒蛋,已经到了最后收尾的时候。
慕云漫把菜盛出来放在盘子里,看上去卖相还不错。
慕云漫心情不错地样子,“怎么样?”
傅清河从一旁拿了双筷子尝了尝,眉头皱了皱,偏头找垃圾桶吐掉,“难吃。”
简直太难吃。
做了个西红柿炒蛋还这么难吃,能难吃到这种程度也是能耐。
慕云漫自己那拿筷子尝了尝,也皱着眉吐了。
傅清河放下筷子,“我还以为你的厨艺有多厉害。”
慕云漫被嘲讽了,不爽,“你行你来啊。”
傅清河拿了条围裙,“让让。”
慕云漫见他真来,心道,行啊,别嫌丢人就行。
傅清河从蔬菜篮里挑出几样菜,支使慕云漫,“切菜。”
慕云漫:“凭什么,我做西红柿的时候就是我自己切的。”
傅清河指了指篮子,“菜是我洗的。”
慕云漫点点头,“行,我切。”
眼睁睁地看着傅清河熟练地做了一道菜出锅装盘慕云漫吃惊,傅清河竟然真的会做饭?
傅清河:“尝尝。”
慕云漫夹了一小块,先是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眨了眨眼很意外地样子又小小咬了一口,然后才把肉放进嘴里。
做作,难道还能比你做得更难吃?
傅清河:怎么样?”
慕云漫惊讶地点了点头,“好吃。”
说着还比个大拇指,“看不出来你做饭竟然这么厉害。”
傅清河嘴角嘴唇勾了勾,“还好,也就比某人强点。”
呵,小人得意。
不过吃人的嘴短,慕云漫不和这狗东西计较。
慕云漫看了看被洗得干干净净还带着水珠的新鲜食材,“我们下道菜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