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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诱

温染吃东西的样子也漂亮,有时候会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塞一大口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小仓鼠。

吃完了饭,温染往椅子上一靠,手掌心贴在腰上,叹了口气。

“怎么了?”谢观星几乎是立刻就放下了筷子,看向温染。

温染摇头,“没什么。”情绪明显有点低落。

也不是低落,就是比之前要沉默了一些。

“我们专业的,吃完这种东西,经常都会这样,习惯就好了。”温染嘴里这样说着,最后还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萝卜皮喂进嘴里,托着下巴,慢吞吞嚼着,顺便叹了一口气。

“......”

跳舞对身材要求很高,很高很高,身上不能有一丝赘肉,要清瘦苗条,要气质卓然。

“会跟电影里一样,每天都要称体重?”谢观星没吃多少,他没见着温染吃多少。

温染全程下来就吃了几块鸡肉,土豆都没怎么吃,因为是碳水,豆芽跟魔芋吃得比较多,就这些,碗里的半碗米饭就只吃了一口。

谢观星都看在眼里,也记住了。

“没那么夸张,”温染摇头,“一周称一次吧,长胖了会罚款,一斤五十。”

对于学生来说,一斤五十,也算是很贵的肉价了,因为长胖才不可能只长一斤。

“学姐被罚过吗?”

“没有,”温染托着腮,淡淡的,“平时多注意就行了。”

就算是经常出去吃,但只要控制量,也没关系。

“哦......”谢观星慢慢低下头,陷入沉思状态的样子。

“没事,学姐......”谢观星又抬起头,想说学姐不管怎样都很好看的时候,温染后边的服务生端着两盘凉菜过来,脚底一滑,眼看着就要摔倒了。

动作比脑子快,谢观星起身伸手就将温染按进了怀里,他的上身越过桌面,白色衬衫的衣摆落进桌面菜盘的汤汤水水里,手臂上,肩膀上,全部是凉菜的红油。

温染只是被溅上了几滴。

她还没反应过来,在谢观星怀里眨了眨眼睛,再就是店里的惊呼声。

以及慢慢侵入鼻息间的很清淡的柠檬草气味。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生赶紧拿来毛巾给谢观星擦身上的油,谢观星不露声色地避开,放开了温染。

“没事。”谢观星说道。

温染抬起头来,看着脚边的一地狼藉,微微一愣,随即再抬眼看见的便是有些委屈和无措的谢观星。

“学姐,衣服脏了......”谢观星呐呐道。

说实话,在这一刻,温染觉得,谢观星要自己的命她都愿意给!

太他妈会撒娇了!

“我们把衣服钱赔给你吧,你们这桌也免单,可以吗?”老板过来也说道。

她看谢观星眼生,但温染他是眼熟的。

“免单可以,”温染故作严肃,“衣服就没必要啦,下次来您还请客呗。”

老板是个胖乎乎的青年,面对着温染竟然也露出些不好意思来,挠了挠头说好。

“走,”温染从服务生手里把毛巾拿过来,“我带你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谢观星很乖的走到温染旁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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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你一件事情。”温染开水沾湿毛巾,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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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 谢观星解扣子的动作一顿,“什么?”

“就是,”温染抿了抿唇角,语气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想要怎么说显得比较自然,“你昨晚送给我的花,我很喜欢。”

谢观星的衬衣扣子敞开了两颗,露出两颗锁骨,垂着眼,认真听说话的模样。

洗手间狭窄,他身高在那里,压下来,竟然令温染产生了一丝压迫感。

“学姐喜欢就好。”谢观星眉眼低垂,语气里令人恍惚出现缠绵的感觉。

温染拧干毛巾,在转身过来的同时,叫了一声,“谢让。”

“嗯?”谢观星几乎是立刻就应了。

在应了过后,他微微愣了一下,表情并没有十分惊愕,相反,他很淡定,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学姐知道了?”

温染将毛巾递给谢观星,“嗯”了一声,“怎么改名字了?”

“我妈去世了之后,我就改了名字。”谢观星接过毛巾,却没有擦自己身上,而是将衬衣拎了起来,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上边的油迹。

他的动作有些敷衍,随便擦了几下,就把毛巾递给了温染,“学姐,后背我擦不到,能帮帮忙吗?”

“......”

说实话,这是温染这二十年来,第一次给男生擦身体,连温新尔都没有过这种待遇。

温染一直没动,谢观星就垂着眸子,低低地叫了一声,“学姐......”

“......”

到底,温染朝谢观星伸出了手,将毛巾按在了谢观星的背上。

穿着衣服的谢观星,身形看起来甚至有些单薄,此刻也不是没穿衣服,但里边只是一件白色的坎肩背心,松松垮垮的,与谢观星平时温驯的气质背离。

露出的肩膀与手臂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按上去,坚硬,温热。

是年轻鲜活的□□啊。

而且,一定很野。

温染很好奇,谢观星拥有这么无害和乖巧的脸,怎么又生了这么一副冲击力十足的身材。

温染的脸有些热。

只能试着转移话题。

“高中那束花,不是陆直译送的吗?”这是温染从昨天晚上就有的疑问,陆直译虽然傻里傻气的,但也不像是会骗人的人。

谢观星犹豫了一下,“他不让我告诉你......”

“......”温染想掐谢观星一下,“我已经知道了,不算是你告诉我的。”

“好吧,”谢观星在温染看不见的角度,悄悄勾起嘴角,“是他让我帮他送的,花是我买的,卡片是我写的。”

“你不是在外地读的高中吗?”温染依稀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高二的时候转学了。”谢观星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那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谢观星很早之前就认识她了。

“学姐,用力点,”谢观星提醒不知觉出神的温染,“这么小力气,擦不干净呀。”

“......”

从洗手间出去,外边吃饭的学生已经换了一波人了,他们并不清楚温染和谢观星是因为衣服被泼了油才一起进洗手间的。

谢观星的衬衣的一边几乎已经湿透,有些透,贴在皮肤上,温染脸色有着薄汗,微微发红,这样的场景,很容易令人想歪。

实际上,在他们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人想歪了。

甚至还有人起哄。

温染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朝带头起哄的人扫了一眼过去,“有病?”

谢观星本来翘起来的嘴角慢慢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