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上官清宁点了点头，“那我能摸摸你的脸吗？”
“可以。”晏子修没有反对。
上官清宁凑近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顺着他的脸的轮廓向下摸。
他以为会有什么疤痕，可是并没有，很光滑，上官清宁感受着手下的皮肤，甚至觉得他的皮肤还挺嫩。
晏子修还是第一次被人摸脸，尤其是摸他脸的人摸着摸着还戳了起来。
“好玩吗？”晏子修问他，“戳戳乐啊。”
上官清宁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就是觉得你皮肤还挺好的。”
他捏了晏子修的脸一把，疑惑道，“你脸上也没什么啊？而且我感觉你脸的轮廓还不错，五官也很立体，为什么会不好看呢？”
晏子修：……
晏子修把他的手拉了下来，心虚道：“别想了。”
上官清宁没听出来他的心虚，他是一个很公平的人，自己摸了沉默，就觉得沉默也可以摸摸自己。
“你可以摸摸我的脸，猜猜我长得怎么样。”
晏子修闻言，松了他的手去摸他的脸。
上官清宁第一次被人摸脸，忍不住轻声笑着，觉得新奇又有些好玩。
“你应该长得还不错吧。”晏子修也学着他戳了戳他的脸，又捏了捏。
上官清宁毫不客气道，“是不错。”
“有很多人追求？”晏子修问道。
“那倒没有。”
“不科学。”
“因为我喜欢男生啊。”上官清宁说完，愣了一下，莫名觉得这话现在说不太合适。
“你别误会啊，我虽然喜欢男生，但是也不是什么男生都喜欢的。”
晏子修：……
上官清宁捂脸，觉得这话更不合适！
他今晚是怎么了？神经病了吗！
“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吧，睡吧。”
晏子修听着他着闷声闷气的发言，故意逗他道，“放心，我有自知之明的，我这样的，也确实不招人喜欢。”
“我不是这个意思。”上官清宁小声解释道，“我就是怕你误会，以为我喜欢你。”
“所以你对我其实只是朋友对吗？”
上官清宁点头，“你是我第一个朋友嘛。”
“那如果我对你不只是朋友呢？”
上官清宁：？？？！！！
晏子修在黑暗中看着他，轻声问道，“如果，我确实是有点喜欢你的，这可以吗？”
上官清宁：……
晏子修叹了口气，“果然是不行的。”
上官清宁：……
“是我过分奢求了。”晏子修转了个身，“睡吧，晚安。”
上官清宁：……
上官清宁觉得这还晚什么安啊，他要是还能睡着就鬼了！
他伸手戳了戳晏子修，不确定道：“你是认真的吗？”
晏子修“嗯”了一声，他能感受到自己确实是对柠檬有些不同于其他人的感情的。不然他也不会冒着被认出来的风险，顶着向成弘的唠叨坚持和柠檬面基。
他是喜欢柠檬的，虽然这份喜欢可能还不强烈，但是却确实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