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摆了摆手,让其他人都退到了伢仔后面。
他看了看我示意我也退到后面去,我冲他摇摇头道:“我陪你!放心,我不会捣乱。”
伢仔冲我笑了笑,说没事,他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我瞪了他一眼,说我也不会拿战友的生命开玩笑。
伢仔似乎被我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但此时棺材那边的动静已经越来越大,由不得我们继续聊下去了。
“长安,你一会儿看着我,我会告诉你在什么时候上的。”伢仔的笑容非常的自信。
我点了点头,让他放心,随后给冲锋枪上了膛,视线直接对上了从缝隙里探出来的脑袋。
那外国道士的脸上还挂着冰块,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掉进冰窟窿里被冻了几天几夜却没有死的人一般,看起来不知道让人害怕还是庆幸。
他的眼睛已经睁开了,看着我们的样子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天蓝色的眼睛里好像有一些迷惘,但是也暗含一丝杀气。
我还想看的更多,一道影子已经冲了出去。
“伢仔!”我低声喊了一声,这一声喊直接将外国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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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冰冻了太久,他的眉头皱着有些牵强,看起来有些怪异。
“你、是、谁?”他一字一顿的道。
我顿时觉得脑海受到了冲击,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
我抹了抹嘴边的血迹,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情况,怎么会这样?
他根本就没有发动攻击,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状态?
“长安!”后面有人低声喊了一声,我立刻摆了摆手,让他们不要上来。
伢仔说过,这些外国道士会的就是一种诡异的秘术,这种秘术也是他们被称为异教徒,但却仍旧被希特勒重用的原因。
我将嘴角的血抹干净,再次将视线对准了那外国道士。
“你已经死了,你知道吗?”我冷笑道。
外国道士脸上的迷惘更深了:“我、死、了。”
他的语气非常的奇怪,听起来像是疑问,但又是陈述句,好像是失忆了一般。
可是我们谁都知道他不是失忆了,他只是死亡的时间太长了,长到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个时候他醒过来是不对的。
我冷笑一声,继续和这外国道士你来我往的对话,我看到伢仔已经绕到了列车背后,一半的身体摸到了车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