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明皇说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臭脾气!比朕年轻时还差,朕若是先皇,早打死你这个不孝子!那你说你非拘着人家生母做什么?”
“儿臣……儿臣只是……”太子支支吾吾的说道:“儿臣只是不想被人暗害。不过这个江肃实在是不知好歹,平日里见到儿臣就躲,搞得儿臣白给人家养家眷。”
成明皇听着小儿子抱怨的话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何尝不知道太子这个位子不好做,多少双眼睛都盯着这里,偏偏太子是个母族不显,自己又自小不受宠的,成明皇心念一转,那些儿子们明里暗里说的温誉的评价就都涌上心头,仔细一想竟没一句好话。
唯一说好话的就是江素素,但对比其他各为其主的人,江素素说得颇为客观。
其实成明皇心中早就信了,江素素的说辞和此刻太子的说辞基本对得上,虽也有可能是二人早就对过说辞,不过太子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真要说那么用心的人,讨好他还不容易?
尽管信了,成明皇只要一扫到温誉那昂着的脖颈,那瞪大的双眼,心中就开始冒出无名火,他挥了挥手:“行了,这次朕就不追究了,下去把孝经抄十遍,再给江肃送上份乔迁礼,这次就饶了你。”
温誉本还有一肚子话,突然听见这么一句顿时哑了火,只得说道:“儿臣遵命。”
平时不是这样的,平日里这种事成明皇早就对他大声喝骂了,今日竟然如此简单的就饶过,看着意思还不阻止自己与江素素交好,这算怎么回事天子不应该最是不能原谅手下臣子不忠吗?
太子边走边思索,难不成,是江素素给自己说了好话?
她跟皇帝说了什么?太子想着成明皇和往日不太相同的神情,隐约察觉到,江素素大概把自己说成了一个想要引起父皇注意的小孩子?
倒是和自己平日里的表现不谋而合,温誉嘴角明显的翘起,看来这丫头也不是那么不知好歹。
萧云梆梆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殿下,殿下,您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