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文武百官可算是炸了,你说你风流就风流一点了,全大晏那么多男人随你取用,可你偏偏打上了大臣之子的主意。
人家再怎么样好歹也是名门大家出来的郎君,日后前途不可限量,为官做宰也不是没有可能,怎么可能去你后院当一个区区男宠?
这一下别说朝臣,就连皇帝也有些不满。皇帝纵容着临安长公主,无非就是因为她懂分寸知进退,可她这一次把主意打到工部侍郎嫡次子身上,着实有些没规矩了。
皇帝罚了临安长公主一年的俸禄,又把人唤进宫里狠狠训斥了一顿,这件事才算平息。
如今两年过去,宋晏储在江南一带偶尔也能听到这位长公主的传言。知晓她虽还像以往那般沉迷男色,但终究是收敛了几分。
却不想,这才刚回京没多长时间,就遇上了本人。
宋晏储沉思间,前方的马车微微动了动,而后便听一道低低的笑声响起,那声音娇媚入骨,带着细细的吟哦喘意,不难想
象里面在做什么。临安长公主道:“本宫还道是谁呢,竟是晏儿的马车……嗯,别闹……”
“殿下……”马车内一道略带不满的声音响起,似在控诉。
萧淮脸色难看,他看着晃动幅度越发大的马车,再加上临安长公主那有些奇怪的强调,那还能不明白里面在做什么。也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位长公主的名声会这般不好。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是……
宋晏储却是早已习惯,脸色不变道:“倒是未曾想在此处遇到姑母。”
临安长公主娇声笑了起来,笑声中又带着粗重的喘息:“嗯……本宫听说,殿下前些日子幸了一个男宠?”
宋晏储神色平静:“姑母莫要打趣孤了。”
“你啊你……”临安长公主嗔了一句,调笑道:“你说说你身为当今太子,年纪也不小了,这么多年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如今可算是尝到了味儿?可要姑母送你两个美人?”
宋晏储深感无奈:“孤是晚辈,哪有夺长辈所爱的道理?”
“同姑母还客气什么?”临安长公主喘了一声,笑得酥媚入骨:“晏儿日后要是有什么不懂得,尽管来公主府寻姑母。姑母旁的不说,这调.教美人的手段还是有的。”
“劳姑母费心。”宋晏储不平不淡地回答。
“你呀……”临安长公主无奈道:“好了,知道你脸皮薄,不打趣你了。小刘子,还不速速给殿下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