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发呆!公子带回来的书有点多,之前因为这里被你们霸占,他的书都在客房堆着!”下人又递了几本书过来。
她理着书架,看了眼手中的书名,嘴角微抽,他们确定要把这些不入流的书放到圣贤书堆里去?不怕那些人从棺材板里爬出来,半夜找他们算账?
商从安看了眼后面下人从季琛之前住的客房不断搬着书籍过来。
不想管了,爱怎样怎样吧。
过了会,下人拿起一盒子,左右看了看,递过去,凶巴巴着:“小心着点公子的东西!”
商从安接过,看了眼小盒子,有点旧,貌似还被水泡过,开口处上了把小锁,她困惑了下,季琛这人坦荡荡,一般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所以,没准跟朝政有关,又上锁,估计短时间内不会打开。
她想了想,踮起脚就要将它?塞上书架上端,手臂突然的酸了下,“啪嗒”一下的,小小木盒从顶层落下,砸在地上。
商从安:“……”
下人:“……”
下人抬头瞪她,心尖颤着,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温婉贤淑一个字都不搭边,他家公子之前到底为什么看上她?
还好,现在脑子
清醒了。
商从安下来,捡起木盒,整个盒盖都摔掉了,就剩那把小锁将盒子连一块了,她咽了咽口水:“不去给你家公子找个新盒子?”
下人惊了下,双手插腰:“扣你钱!”
商从安无奈着:“哦。你赶紧去啊。”
下人急急忙忙跑去找新盒子,他家公子之前老盯着那盒子发呆,估计是真的重要!他可不能再让他伤心了,不然就对不起已故的夫人。
商从安提了提那破烂盒盖,不知道季琛回来该作何想法?
“哗”的一下,大片信封掉落,商从安垂眸,浑身忽然僵了下。
“从安亲启,八月十五。”
“从安亲启,十二月初八。”
“从安亲启,三月初六。”
……
商府,肖容幼黑着张脸将小九拦在身后:“季大人这是何意?”
季琛看着肖容幼后面那个小孩,小小的,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现在正见鬼般的看着他。
他慢慢走过去:“商从安睡了本相,所以,她得负责。”
肖容幼:“???”
“这孩子以后得入季家族谱,现在本相来接他走,有问题?”季琛一把抓住拔腿就要跑的小九,塞进自己怀里。
肖容幼迟疑了下,好像没有问题?
“那我们走了。”
肖容幼呆了片刻,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好像哪个地方不对劲?
季琛就这么一手按着小九的脑袋踏出商家大门,整整齐齐黑压压的侍卫跟着撤离。
管家看了眼还在想哪有问题的肖容幼,头疼了下:“肖姨娘!您怎么就上当了!他要是征得小姐同意来带小公子走,他需要带那么多侍卫来吗!摆明了就是要抢啊!”
肖容幼大惊,对啊!从安都没原谅他,怎么可能让小九入季家族谱?就算入,那也是商家啊!
马车上,小九抱着猫,僵坐着,一动不敢动,一双眸子盯着一侧软软的坐垫。
他想坐那上面,他不想坐这人腿上啊!
“你身体这么僵做什么?你怕我?”季琛饶有兴致的看着怀里小孩,身姿笔挺端坐着,规矩到不行。
小九僵硬着脑袋,摇了摇头,眼眶憋出泪来,一手僵硬的揉了揉手上奶猫,再哽咽了下,娘,好恐怖。
季琛搂了搂僵硬的小九:“不怕的话,就撒个娇来看看。”
小九:“???”
作者有话要说:先放没寄出去的信。
最近忙,有点短,躺平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