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桌上烛火微动,照着满地散乱的衣物,从门口一路向着里侧塌上去。
娇软声伴着喘息声此起彼伏的响着,商从安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睁了下眼眸,恰好对上一双深邃又泛着隐隐亮光的眸子,刚张开要说些什么。
下一瞬,又被季琛捞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完事后,商从安只觉得自己仿佛从水中捞出,季琛搂了下她,捡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地的被褥,盖上。
书房的塌子太小,两人一旦做事,被褥就容易掉,季琛中途怕冻到她已经捡了不?下七八次。
现在商从安趴在季琛怀里,累到不行,一手拍了拍手下胸膛,张口就要咬季琛。
季琛暗哑着声音:“从安,别乱动。”
商从安:“???”
季琛垂眸,一双眸幽深不见底:“我?不?保证你再乱动,你明天还?能下这张塌。”
商从安:“……”
好,不?动,她乖。
她趴好,乖乖睡觉,一觉睡的沉沉的,感觉明明还没睡饱,就感受到身下的人将她放到里侧,自己起身,商从安艰难睁了下眼,就见季琛点了一侧烛火,微弱火光照亮狭小空间。
出力最多的人此刻唇角紧抿,神情肃穆的一件件捡起衣服,再慢条斯理的穿好,仿佛昨天晚上差点停不?下来的人不是他一样。
商从安被窝里露着个脑袋看了眼一本正经的媳妇,默默的又钻了回去,打算再睡会,季琛已经捧着她的衣服站了回来,清幽嗓音略微无?奈着:“穿衣服,回房沐浴。”
商从安脑袋往被褥里缩的更深,含糊着:“谁脱的谁穿。”
反正不是她脱的。
季琛听完,无?奈坐下,挑起她里衣,再将?人从被褥里挖出来。
商从安迷糊的睁了下眼,有点冷,干脆往季琛怀里缩了缩,轻嗅着他的淡雅味道,脑袋埋进他腹中蹭了蹭,有媳妇伺候就是好,衣服都不用自己穿。
季琛握着她手臂的手僵了下,眼眸微垂,看着怀里不?安分的,深吸了口气,一手扶起她,打算赶紧给她穿上,眼眸扫过昨晚留下的痕迹,呼吸微顿,拿着里衣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松开,里衣就这么
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