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对肖容幼?她难道就活该失了心上人,活该被毁名节,又活该被商家欺侮?”
“还有,我?呢?我?是她十月怀胎生的?亲女儿,她借我?骗肖容幼,又害死大伯,她难道不?知道我?会被商家怎样对待吗?”
“你们享受十多年的荣华富贵,儿女双全绕膝下,现在落魄了,又凭什么让我来拉她一把,让她继续幸福美满!”商从安气的?唇齿发着颤,盯着秋拂半晌,终于手上力气耗尽,再无力拽着秋拂,她松手,踉跄几?步,眼眶泪水打转,透过秋拂看着那人,到底凭什么?她到底哪来的底气?
秋拂惊恐的?看着她,不?敢置信她对肖容萱的恨意会这么深,她以往见她,皆是淡淡的样子,她以为她不?管嘴上怎么说,还是在渴望肖容萱的疼爱的。
“秋拂姐姐,你求她做什么?”清丽的声音传来,季瑶眼眶微红的急急跑来,扶起秋拂,“她这种人怎么可能救娘。”
秋拂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她知道能救她的只有商从安了,毕竟是母女,但
现在……
“她就是看不?得别人比她过得好!”季瑶红着双眸死死的盯着她,“她也是你娘!看着她死,你是不是很开心?我?为有你这样的姐姐为耻。”
商从安笑了,歪着脑袋看着天真无邪的季瑶,再看着她满身精致配饰,随随便便一件都够曾经的?二房吃一年。
果然不是自己被折磨,人都是能这么轻而易举指责别人不?够宽宏大量的。
商从安不?想再跟她们说话,她还得重新买栗子去。
季瑶见商从安要?走,急走两步就要去拦她,她实在不懂,这种人二殿下为什么老是护着。
“你等下!”她一手刚要?去拽商从安,眼前一道黑影划过?,将她面前的?女子直接揽走,护在怀里?。
她抬头,正好对上季琛冷冽的眸子,她打了个颤。
熟悉的?味道传来,商从安忽然哽咽了,就想趴进媳妇怀里?,什么也不?想。
“季琛哥,你什么意思?她这种冷血的?人,你做什么护她?”季瑶退了两步,心头微慌的?说完。
季琛搂着商从安的?手紧了紧,薄唇冷冷起着:“如果你的?夫子不?懂怎么教你,我?可以代劳。”
季瑶打了个寒颤。
季琛抬手,广袖直接遮住商从安的?脑袋,让她直接靠在自己胸前:“还有你既然救母心切,你完全可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去永令巷去找御前伺候的?林公公,他有求必应,你何必来欺负从安。”
季瑶脸刷的一下白了,就算养在深闺,她偶尔也听季康提过那些公公私底下的?做派,她去了,就是入了火坑。
“季琛,你怎么可以……”季瑶还没说完,剩下的?话直接死在季琛冷冷的眼神里?。
季琛转身带着商从安就要离开,没走两步,怀里?的?人突然停下。
“要?我?救她,可以。”商从安忽然道,后头一行人不敢置信的望着她。
秋拂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着:“真的??”
季琛眉头轻蹙,看向已经一脸平静的?商从安,就见她淡漠着:“真的?,不?过?……”
“不?过?什么?”秋拂急着,深怕她突然反悔。
商从安一字一句着:“她去商府,向着向瑢,商从语,祖母,我?爹,肖容幼磕头
道歉!直到他们原谅她。”
秋拂唇齿轻颤了下:“您明知道这不?可能。”
商从安嗤笑一声:“这世上没那么便宜的?事,做错的?事,掉两滴眼泪,受害者就必须原谅她,还以德报怨的来帮她。”
“她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女儿都不肯为她牺牲,我?这个从小被她抛弃的?实在没资格牺牲。”
季瑶脸白了下。
商从安拽了拽季琛,两人才继续离开,走了一小会,确定后面恶心人的都看不?见了,商从安脑袋才垂了下来,闷闷的。
季琛:“怎么了?”
“没什么,栗子掉了。”商从安想起自己剥的辛辛苦苦的栗子,略微肉疼。
季琛抬手将她揽进怀里?:“掉就掉了,重新买就好。”
商从安脑袋靠过?去,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味道,她抽搭了下:“但我?剥的很?辛苦,原本打算投喂你吃的?,结果全砸人用了。”
季琛:“……”
投喂?
季府
“秋拂,怎么样,她答应了没?”肖容萱躲在房里抖个不停,定远侯府的?人怎么可以这样,就因为听了个故事,就要拉她去审问,他们没脑子吗?难道不?知道这是季琼编的?,为什么要?信?
他家的女儿是个宝,她就不?是吗?凭什么这么作践她?
还有季康,那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他居然管都不管下。
秋拂把商从安的?原话复述了遍,肖容萱直接跌坐在地,唇齿微颤:“我?就知道,从安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是她亲娘,她居然想让我?去死?”
秋拂不?忍心着:“夫人,去求个绕,他们不过?是商户,再有钱,也不?可能杀了一官家夫人的。”
肖容萱直摇头:“不?可能的,我?害死了商家大郎,向瑢那个贱人不?会放过我?的?,还有从来都是偏心的?老夫人,她一定会打死我的?。”
大门“砰”的?一声被一脚踹开,季康脸色阴沉的?站着,后头是吓的?小脸惨白的季瑶,季瑶轻轻拽了下他爹衣摆。
季康一手扶开,冷冷着:“来人,笔墨纸砚。”
“季康,你要?做什么!”肖容萱慌了,一路爬过去,拽着季康衣袖,“我?们夫妻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