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的?”
“那对季监院下手的人就是她?”
商从安僵了,浑神?都僵了,那学子语气已经仿佛想要宰了她。
“怎么可能!她跟季监院接触最多,最了解季监院了,脑子进水了才强纳咱监院。”
“为什么不可能?”那两人继续问道,季琛是相府公子,论学问,论长相,论气质都堪称一绝,他们要是女的,估计也得把持不住。
“跟季监院一屋就够咱们瑟瑟发抖了,你还跟他同床?那事你干的下去吗?她得多不珍惜小命去强纳季琛为妾?”那人摆了摆手。
另两个想象了下自己跟季琛同床共枕,最后行**之事,立马打了个哆嗦,齐齐点了点头,对,太可怕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商从安:“……”
说的好有道理。
那边,季琛忙到天黑,一手按着额头,看着还剩下的那些,又估摸了下时间,起身熄掉烛火向外走去,一路下山,走到商府在镇上住宅,表明身份,在下人诧异的神?情中入了府。
然后,对着乌漆嘛黑的屋子,脸黑了,负在身后的手瞬间青筋必露。
青楼?好的很!
下人一旁瑟瑟发抖,一个个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商从安还在青楼想尽办法让自家弟弟走正途,暗中花钱给他找姑娘,直到夜半,她才带着商从慎醉醺醺回来,两人站在门口,看着里头小院灯火通明,略微困惑。
商从慎揉了下脑袋:“奇怪,为什么这么亮?以往我跟大哥大晚上太晚回来,他们也只会留几盏灯火才对。”
商从安心头又揪了下,以往?以往是几次?他们两个到底背着她偷偷出去玩了多少次?
两人继续走着,即将分道扬镳,各自回屋时,道路尽头,寒风瑟瑟,一人影披着身黑袍,脸色漆黑的站在屋檐下,修长白皙的手执着灯笼,浑身带着堪比现在气候的冷冽。
商从安惊喜了下,正要迈步
扑过去,瞥到昏黄烛火下那张异常冷俊的脸,忽然想起什么,腿软了。
“你们去哪了?”清雅嗓音冷冷的,商从安唇齿打着颤:“就出去逛了逛!”
商从慎点了点头:“嗯,也就去了青楼而已,没花多少钱。”
商从安:“……”
完了。
季琛就这么站着,闻言嘴角冷冷一勾,一双黑黢黢的眸子直盯着商从安。
商从安咽了下口水,在撒腿就跑跟老老实实认罪间深深纠结了下,最后垂着脑袋,挪啊挪的,慢慢挪到季琛身边。
“那个什么。”她抬手抠了下脸颊,“我们就喝了酒,没叫姑娘。”
鼻尖飘来不属于她的味道,季琛提着灯笼的手紧紧一捏,紧抿着唇,一手拉起商从安就走。
“不是,季监院,你拽我姐去哪?”商从慎按着脑袋,脑子有点转不动,大晚上的,季琛为什么这么闲来逮他姐回书院?
季琛一手拽着商从安,修长有力的手捏的死死的,鼻尖传来浓重?酒气,以及满满的劣质脂粉味!
好的很!
“回房!”他道,然后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商从慎:“???”
回房?不是书院?
不对,他们两个为什么一起回房?商从慎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