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琛跌跌撞撞的跟着,忽然“砰”的一声被推入床内。
季琛一手按着后脑勺就要?起身,商从安一把按了回去,脸颊通红,一双眸亮亮的。
“乖,不怕,我?会很温柔的。”
季琛:“
!!!”
“商从安,我?恢复……”
唇齿相交着,剩下的话直接又没了,暧昧气息瞬间延展,季琛头疼着,最后睁着双幽深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她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一张白皙的脸带着满满的专注,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又温柔。
季琛晃了下神,挣扎的躯体慢慢不动,就这么呆呆看着。
商从安吻了会,仰起脑袋,对准额头亲了下,带着浓重酒气的气息喷在他脸上,软糯又霸气着:“琛琛,乖啊,别动。以后谁再?敢碰你,我?宰了他!”
季琛心头猛的一怔,立马抬起手来,打在她脑后,身上的人就这么昏了过去。
商从安趴在他身上,季琛一手搂着她腰肢,一手按着额头,额前此刻青筋直跳,她早上才扑过来一次,没理由现在再来一次!
季琛起身,抱起商从安就往外走,她现在还有婚约在身,跟他扯上再?被发现,她可能小命不保。
之前失忆,皇上恐怕早就知道,那时他说要下聘,他不会放在心上,但如?今记忆恢复,依旧下聘,按皇上的性子,只会认为他跟太子旧党有牵扯,想通过商家财力招兵买马,为太子平反。
还有太子那,明着重新信任了他,可……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手紧了紧,他依旧是对他生疑。
季琛皱眉思量着,没走两步就见到吕航站在一侧,他停下脚步,抿着唇一脸不悦:“你做的?”
吕航闻言,立马摇头,苦笑着:“监院,我?根本没让她去推倒您。”
今天被推倒两次的季琛脸黑了:“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自己突然发疯跑去喝酒,再?跑来……”
季琛薄唇紧抿,抱着商从安的手紧了紧,有些话他不好说出口。
吕航闻言,脸上划过丝不自然,他的确没让她去怎么做,却说了几句话,比如?跟相爷说只有她才哄的好他,又比如?跟她念叨了几句,她怎么可以这时候了还欺负他们监院,不给名分。
“他说是给您的歉礼。”吕航往后退了退,行礼。
季琛头疼了下,最后道:“别再做这种事!”
吕航无奈着:“是……”
季琛大步就走,将商从安放回她住的客房,
再?那么站着,看着她睡的安安稳稳,从今以后,她的小命就得?时时刻刻小心着。
商从安醒过来时,万籁俱寂,天色已黑,她盯着账顶,好像哪不对劲?这帐子颜色怎么这么像她之前住过的客房?
她扭头,她记得?她去扑倒季琛了,入目所及。一盏昏黄烛火摇动,季琛就这么站着,人还是那个人,没中途被谁换掉,就是这通身气质,冷冽带着雅致端正。
“季……季……监院?”
季琛闻声走近,点了点头,神色略微复杂的看着她。
商从安咽了下口水,这神情,这气质,是十二岁的季琛被事实冲击后才有的,对吧?
不是季总监院回来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