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拂见她还算安分,冷哼一声,带着她就往隔壁街走去,她家姨娘今日陪小姐在珍宝阁挑首饰,要不是半路看到这个在瞎逛,她们还不知道他?居然自己跑来京城了。
姨娘担心的果然没错,他?的目标就是
她们,压根不是什么?书院,什么?科举。
既然如此,他?心怀不轨,那她们就不能放任他?不管,自然也不能让他?跟小姐碰到,只能带着他?往隔壁街茶座走去。
秋拂领着商从安上了一茶楼二?楼,雅致宽阔的茶楼内,中央一女子正在素手添茶,氤氲水汽淡淡飘着,更显女子温婉柔顺。
“你就是从慎吧?”肖容萱坐着,一脸慈爱,“来,快坐。”
商从安视线淡淡扫了圈整个二?楼,不出意外的已经被这位包了。
“夫人是……”她坐下,双眸“好奇”睁着。
“我应该是你姨母。不知你母亲是否安好?”纤纤玉手在阳光下白的发亮,一举手一投足皆是对她们来说遥不可及的大家风范,“这家店的碧螺春是特供的,寻常这个品级的不好买,你尝尝。”
茶杯被送到她面前,商从安一手握上茶杯,轻闻茶香,嘴角上扬,特地端坐,摆出姿态,这是要隐隐告诉她,她们之间的差距,顺便告诫她,别用那点亲戚关系来谋求什么?她不该得的。
既然这么?怕,那她找她到底做什么??各自安好,不好吗?
“那日为何?没来?还是说没收到信?”肖容萱端坐着,微微抬眸,见商从安并没有想象中的局促,眉头促了下,这一种人,很有可能要的更多。
商从安一手拄着下巴,一手玩着茶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杯盖,闻言,双眸微微大睁:“原来那封信是姨母的?”
“你不知道?”肖容萱惊了下。
“那封信字迹粗狂,一看就是男子所写?,还不带丝毫风骨,从慎想了想,虽说写?着我娘故人,但我娘怎么也不可能认识这种人啊。”商从安乖巧着,一派天真。
肖容萱脸色变了变,他?说的在理,突然陌生字迹出现,怎么也不可能真的赴约,但她那句“故人”足以证明身份。
她不信他真的不知道她不能用自己的笔迹约他?出来。
商从安眼眸微垂,一手轻点脸颊,她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自然不可能用自己的笔迹,但她也可以选择不去。
“听闻从慎你现在在青山书院?”肖容萱转了话题,捏着茶杯的手渐渐失了仪态,这一个知道她在怕什么?!
“那
里虽好,但听闻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高中的。”肖容萱笑了笑。
“从慎,你要知道,科举这东西,有些人准备了一辈子连个童生都考不上。”
“当然,姨母也信你假以时日必然能一飞冲天。”
“就是姨母可以请你姨丈帮忙,给你弄个富裕地方的地方官做,如何??”
商从安震惊了下,这个是来帮她们的?
“到时,你尽可带着容幼好好生活,不必看商家眼色,不是吗?”肖容萱自认为自己抛出了最?好的条件。
“是吗?”
可桌边少年眸色渐暗,靠在椅背上,整张脸埋进那点阴影里。
“原来……姨母也知道我们在看商家脸色啊。”
商从安两手交叠于胸,似笑非笑就这么?看着对面一脸为他?们好的亲生母亲!她居然以为她是来帮她们的?
原来一切不过是怕她们影响她扶正,想要打发的远远的而已。
可,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所有好事让她一人尽占,别人都要给她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