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辈子他见多了,贪慕虚荣,利欲熏心,谄媚阿谀,丑态百出,少数几个好的,譬如屋里那位不争不抢的顾娘娘,又太没出息,推她一下都不带动的,反倒往后避得更深。
不过前世那个昏君老爹确实招人嫌,换他是女子,他也不想伺候,看着就倒胃口,跟屋
里那位正值盛年,英姿勃发的男儿完全比不了。
那女人不就贪颜色好的,这回嫁了个绝色,看她还能不能做到心如止水,无动于衷,他就等着好好嘲笑她。
这么一想,肖瑭通体舒畅,哈哈一声笑起来,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有点惊悚,陈良转头瞅了他一眼,这人去了趟寺庙后越发怪异,莫不是中了邪。
也不对啊,佛光普照的地方,当是驱邪才对。
身旁多了个人,还是个男人,顾鸳便是闭上了眼睛也很难真正入睡,一整宿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却是悄无声息,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唯恐惊扰到身旁这位贵主,临时兴致大发可就不妙了。
到了最后一次沉睡,再醒来,便是翌日大早,帷帐被撩起,光线照了进来,顾鸳闭着双目,眼皮子滚了滚,听到连翘唤她,才困倦地掀开了眼皮,尚未完全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醒的眼里露出些许迷茫,涣散无神地四处望了望。
她这是在哪里?
她身旁的男人呢?
连翘动作轻柔地将顾鸳搀起,问她早膳想吃什么,她这叫厨子去准备。
顾鸳还没睡够,娇娇伸了个懒腰,拍嘴打了个哈欠,一头水亮润泽的青丝披散而下,白色的中衣也是要遮不遮,领口敞开,露出一截水红色的肚兜,以及雪锻般细腻的肌肤。
才过了一个晚上,小姐怎么瞧着又娇了不少。
长乐王那身子尚需调养不说,夜里也没叫水,铺在床上的白帕子也是干干净净......
想不通,连翘也就不想了,小姐越来越美是好事,哪个男人不爱美娇娘,便是长乐王那样出众的男儿也总有不能免俗的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