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善同萧锦说了声再见,而后放下帘子,马车动了起来,缓缓离开了京城。
谢随这次没有同他们一起回来,他体内毒清理差不多了。他想留在京城看着谢沉,毕竟谢沉入官场算是半路出家,有个人在一旁盯着也好。
还有谢随觉得谢沉心里有点毛病,他对人存在很大敌意。虽然平日里表现并不是很明显,但这是事实,谢随觉得这样下去绝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决定留下,时常开导开导谢沉。
谢追想,这样也好。谢随身为父亲,有自己想法,他以前是担心谢随身体状况,如今人没事了,他也就放心了,万事随谢随就是。
一家人都平平安安就好。
等马车走了一段距离后,萧善感慨道:“咱们来时候明明还不会说话还要一直抱着呢,回去时候都会走会喊人了。”
谢追用腿拦着想要跑到外面明明道:“是啊,想想就跟梦一场。”
他话里意有所指,在那场不知道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梦里,他见到了另一个时间,见到了另一个时间萧善。
他们几乎没有谈论过这个问题。
萧善觉得没什么好谈论,谢追则是不想谈论也不愿谈论。
只是很多时候他还是会一个人想着那场真实到极点梦。他想,也许就因为萧善生活在那样国度,从小接受着那样教育,所以两人成亲后他命运跟着改变了。
在梦醒时候,谢追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
松了口气原因是他放心不下谢随和谢沉,而且经过那几天,他明白了平等二字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