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秋皱着眉,仿佛心情不太好,从肩上往下拽住了什么东西,再放在一直大腿上,打开,拿出两样东西。一只手肘拄着大腿上的物品,同时拿着小方块似的东西,拇指一划,另一只手像是拿了支烟,脸跟上,嘴里一吧唧,就这么像个小儿麻痹症患者似的极其别扭的点上了。
“我啊,”她右手两根手指始终夹着,抽烟时的动作也是贴着嘴抽的:“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天晚上没老老实实地在家待
着,非跟你去什么山顶。”
“你看看现在,这个……”她用手腕掂了掂胸口。
“这个……”她用手腕贴了贴脸。
“还有这个……”她再用“烟尖”的方向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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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呀这个!”她特别像训导老师训人那样说道。
“阿希……”她又加了句语气词,这是剧本上没有的,H国经典骂人词汇:“阿西吧”。
“要出去你出去,”她从头到脚都写着“不满意”三个字,“X”型腿始终也没有合上:“要不是你说不能缺课,我连学都不想替你上。穿成这样出去吃饭,多丢人啊!在家吃!”
过了一会儿,不晓得对面又说了什么,麦秋不高兴的脸上又多了点委屈。
下唇稍稍地往前了零点几厘米,这样噘嘴看着非常不明显,但又看着有点可爱。
“去吧去吧,我自己一个人更好!”她夸张地挥了挥胳膊,色厉内荏,虚张声势地喊道。
说完自己又装模作样的嘀咕:“要是这世界上有最倒霉记录,我肯定能的第一。谁能比我更惨呢?女朋友变成男朋友不说,自己都不是自己了。——你走吧,不用管我,我反正是不重要的人。”
对面不知道又说了什么,麦秋的脸一偏,仿佛有人亲了她一口。
原本愤怒又委屈了的脸立时就高兴了,嘴角往上扬,又努力克制,眼睛都笑弯了,看起来还有点傻:“真的?你不走了?以后都跟哥哥一起吃了?”
另一方又接了几句,麦秋右手的烟抖了抖,往旁边一按,做出了个松手的姿势。
她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清清喉咙,“勉为其难”地说:“那好吧,哥哥我批准了。”
其实嘴角更往上扬了,两只手也有点手舞足蹈,左手差点夹不住“包”,简直要抑制不住脸上的喜悦,掐灭烟的右手还在身侧握了握拳,嘴里来个无声的“耶”。
这一场戏到这里就算结束了,四个人从头到尾都毫无表情,也没有什么眼神对视,语言交流。
麦秋知道是避免演员多想,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比谁先笑”的游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