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板惹急了眼:“学长,太紧了!!!你勒疼我了。”
话急呛了风,引起剧烈咳嗽,他那句“勒疼我了”,听上去更像,“弄疼我了”。
“学长,太紧了!!!你弄疼我了。”
莫琪瑾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和谐的画面。
她喜欢的男人挺阔的前胸抵住她老板的肩胛骨,姿
势暧昧。厨房吸顶灯落下星星点点的白光,一刹,晃荡着人眼。
大脑“嗡”一声,脑部零件全数失灵。
失灵后的大脑死循环重复着那句:“学长,太紧了!!!你弄疼我了。”
学长,太紧了!!!你弄疼我了。
……
他们是在、在拥抱吗?还、还是?
果然,她不该仅仅局限于下班回家的时候敲门,她进自己家的厨房也应该先敲门。
免得大家都挺、挺尴尬。
大脑当机三分钟后,重新运转。
她调匀呼吸,尽量使自己平静,话语中却仍抑制不住颤栗:“我......我想进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周珩手里的动作一松,神色突兀地出现了短暂的不自在,说话也卡顿了一下:“没、没有。”
丁老板压根没注意到莫琪瑾怪异的语气,只感觉胸口一松,他又活过来了。
复活后的丁老板,大手一挥,指着一堆食材包揽道:“七斤学姐,你出去吧。这里有我和学长就行了。”
莫琪瑾讷讷点头:“我、我是该出去的。”
她第一次在自己家产生一种自己很多余的心酸感。
待莫琪瑾走出去以后,丁老板突然想起自己让周珩给他系围裙的初衷,就是个恶搞行为。
这会儿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莫琪瑾刚才进来可能是误会了。他挠了挠头,也有些尴尬:“诶,学长,刚才咱俩那个样子,七斤学姐会不会误会我们?”
周珩睥睨他一眼,眼神冷漠而阴郁:“你说呢?”
丁辰突然有了股他要撤资的不详预感。脑中一瞬儿想起很多落魄潦倒的场景。
想到很快就要拖欠员工工资,他感慨道:“完了,我这当老板的,以后在下属面前这老脸往哪搁啊?”
但周珩想的是另一件事,一个眼神扫过来:“我就有处搁?”
丁老板听岔了他话里的味儿,一个激灵就差给他跪下了:“学长,爹,投资人爸爸!我这就做饭给您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