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特意和张姨打听过,两个人每天一同上下班(学),吃饭在一起,就连晚上补习都在一起。张鹏带着怀酒抛锚在国道上,也是顾应楼迅速赶过去,把人带了回来……
更别说,怀酒的外表又清纯又艳丽,对于某些男人来说,可能的确比单纯的何清要更有吸引力。再?加上朝夕相处……
可是这些东西只是猜测,白松蔚不能说给何清听,他的双眼已经被蒙蔽住了。
“松蔚,你帮帮我吧。”何清轻轻地牵住他的袖子
,眼里满是请求,“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帮你……帮你去找他吗?
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一个大公无私的圣人?
白松蔚的手臂上爆出一条条青筋,他攥着拳头,难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可一番挣扎后,他最后还是败在了何清眼前,“……好,我答应你。”
何清眼前一亮,还?没来得及道谢,白松蔚立马接道,“可是你要跟我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证,仅此一次,他如果铁了心拒绝你,你就再也不要去贴他的冷屁股。”
“这……”何清咬咬牙,狠下心点了头,“好!我答应你!”
·
“大少爷,还?剩下一个小时。”张姨看了看?时间,“小少爷再不准备的话就来不及了。”
顾应楼坐在客厅看?书,神色不动如山。
“要不您就去道个歉?”张姨试探地问,“小少爷从小娇身惯养的,孩子脾气哄一哄就好了。”
顾应楼头也不抬,“十九岁的小孩子,还?是头回见。”
他们两个互相置气,张姨简直是哭笑不得,“可是小少爷不去真的没关系吗?今天可是公司的周年庆……”
怀酒要是不去,媒体肯定又要一杆笔瞎写了。
顾应楼微微一顿,“……”
半分钟后,他放下书,起身上了二楼。
“咚咚咚。”
怀酒正躺在床上看?高数题,嘴里还?叼了根水笔。听见敲门声,他含糊不清地问,“谁啊?”
“是我。”
“……”怀酒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隔着门问,“你来干什么?我都说了不会?去参加了。”
顾应楼沉声道,“你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怀酒不以为然地重新躺了回去,“笑话,这个理由我本人怎么不知道?还?要你来告诉我?”
“你欠了我一条命的人情,不应该还吗?”
“……”
怀酒又翻身坐了起来,手中的书啪嗒一声掉在柔软的床铺上,他连拖鞋都没穿就蹭蹭蹭下了床,跑到门后警惕地问,“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欠你人情了,把话说清楚。”
“有些话是不能说得太清楚的。”知道他看?不见,顾应楼还是点了点门,压低声音,“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他闭上眼睛,默默地在心里数,五、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