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语气也还是那样温和,语调都没什么变化。
可是言语间的内容变得亲近又暧昧,那种明明一脸清纯说出来的话语都是情人的呢喃的感觉真是让人……
浑身鸡皮疙瘩。
该说是太肉麻还是太阴森呢?好像都有那么点意思。
她仰起头看着徐文祖的脸,他的眼睛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黑,又格外的亮,很难看清里面的想法,空洞又幽深,非常矛盾。还有他白得反光的皮肤,跟背后的黑暗一对比,仿佛变得透明了起来。
“你……”立夏张了张嘴。
“嗯?”徐文祖看她的眼神十分的缠绵。
“你家里有什么家庭成员吗?”
她突如其来地问了一个特别破坏气氛的问题。
“……为什么问这个?”
“就是,很好奇。什么样的家庭才会教育出你这样的人,这么的……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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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祖沉默了一下,就在立夏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开口了。
“我在保育院长大,如果普通人的生长环境是父母营造的,那么对我影响最大的人应该就是保育院的工作人员和一起的孩子?”他的口吻还是没变,说出的话语倒是有些令人心生怜爱:“是这样的。”
他还点了点头,肯定了一下自己。
立夏想起了之前看到的网页,试探的问道。
“泉边……保育院?”
“亲爱的也知道?看来真的很想了解我的事呢。”
他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知道的?”
立夏就说了当初想找牙科,结果搜出来了保育院的新闻。
说完之后又反应过来,怎么话题主动权好像又被他掌握了?
这家伙真是相当自我的人。
从前生疏的时候还掩藏得不错,何况徐文祖有一副相当容易令人放下心防的皮囊,现在熟悉了,他就开始我行我素了。温和什么的,只是看起来是那样而已——就像他现在看着她一直在微笑。
笑容很是虚假,但看来很完美,就像是橱窗里的
塑料模特,弧度都是正正好好的。
幽默一点的形容,这就是鳄鱼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