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七直接拒绝道：“我不去。”
牛头更加用力地抱住杜晓七的腿，嘤嘤嘤哭道：“嘤嘤嘤，七七姐姐还是跟我去吧，你不去的话，小阎王会把我卖掉的！！”
杜晓七：“……”你被卖掉跟我有关系吗？
不过——！？
“我记得上回去地府的时候，马面的搭档不长你这样啊？”马面资历比较久，以马面的修为早该功德圆满，离开地府，回仙界当上仙了。据说以前，他回仙界过，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回了地府，反正除了阎王之外，没人知道原因。而与马面搭档的牛头，来来回回都换了好几个，三年前杜晓七前去地府的时候，马面的搭档牛头是位挥着狼牙棒的俏姑娘。
牛头吸了吸鼻子，道：“小的是半年前才被提上来的。”
杜晓七：“……”地府最近怎么了？这么爱哭的人也提上来当牛头？不怕出事么？
“七七姐姐，请跟我去地府。”牛头又说了一遍。
杜晓七额角青筋凸凸爆起，道：“先把你的手从我腿上拿开，我或许可以考虑下。”当她的腿缺腿部挂件吗？死死抱着！
立马松开手，牛头坐在地上，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问道：“七七姐姐，现在能跟小的走吗？”
盯着还坐在地上的牛头，杜晓七忽问道：“为什么叫我七七姐姐，咱们不熟吧？”作为第一次见面的牛头，杜晓七表示不能理解这位自来熟的小子。
牛头歪了下脑袋，道：“马面前辈让我那么叫。”
“那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从怀里掏出一幅画，将其展开道：“马面前辈怕我找错人，特意从阎王那里求了一幅七七姐姐的画给我，你看多像，一眼就能认出来。”
盯着展开的画，额角青筋凸凸爆起，杜晓七咬牙道：“你觉得这玩意跟我很像？”说是暴走漫画她都信啊！她长那么抽象？
牛头傻乎乎地笑道：“阎王大人的丹青是地府公认的好，你瞧这画得跟七七姐姐多像，简直一模一样啊。”
莫凌霄盯着牛头展开的画，表情木然。
他对地府的丹青水平不抱任何希望。
牛头展开的画体现了什么叫做抽象画，估计毕大作家看到了也会忍不住送上自己的膝盖的。
莫凌霄小声提醒道：“唔，我觉得……小哥哥现在还是放下画，立刻跑比较好。”
牛头：“……？？”
满脸布满了青筋的杜晓七恼羞成怒道：“给我滚！现在，立刻，马上，圆润地从我面前滚！”
莫凌霄：“……”换他估计也会生气……
牛头：“……”噫QAQ他做错了什么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