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合更新完资料,白鸟真理子松了口气,又去对照着相应的评马师去找下注的那几匹马。
她将伏黑甚尔的赛马券和那几匹对了一下,然后...她沉默了。
不能说是完全一致,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你,你到底是怎么买的?”白鸟真理子有些不忍心的问道,“是随便选的吗?”
好家伙,真的是,这、买了这么多,没有一匹能中的。这运气也是没谁了,这么多的评马师,没有一个人选中了他押注的那几匹的。
白鸟真理子大致算了一下,除非奇迹发生,不然恐怕没可能不赔本啊。稳赔啊。
“是啊,看顺眼就选了。怎么样?”伏黑甚尔在桌子边上坐了下来,探头去看本子上的数字,“都**一次,不会赌运还这么——”
看见全部被打了叉的数字,他啧了一声,“行吧。”
反正伏黑甚尔已经习惯了。
不就是赔本吗,玩**,就是玩个开心而已。
白鸟真理子抿了抿唇,虽然说有点心疼钱,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我有一个真诚的建议,”她尝试安慰伏黑甚尔,“伏黑先生,这样,我觉得你下次可以在酒馆边上支一个摊子,上面就写‘排除错误选项’怎么样?”
她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我觉得至少也能赚上一笔的...”
说着说着,白鸟真理子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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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五,马上要开第一场的赛事了,肯定是不给退的。
现在去压其他的马也来不及了。可恶,应该早点回来,不,应该最开始就放弃给他生活费这种选项的...
“算了,”伏黑甚尔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只是想买而已。”
他把杯子递还给白鸟真理子,看起来无所谓极了,就像稳赔的不是他本人买的马票,而是白鸟真理子一样,潇洒极了。
诡异的,白鸟真理子从中品出了一丝安慰的意思...不,她不需要安慰。明明破财的是她才对啊!
她叹了口气,把杯子洗过之后摆回了架子上,又准备起了明天的早餐。
就在这时,白鸟真理子家的大门被敲响了。
应该是之前发过消息、过来借用针线的费佳吧。
正在洗菜的白鸟真理子关掉了水龙头,打算过去给他开门,却看见原本坐在沙发上看比赛的伏黑甚尔已经往门边去了。
“麻烦。”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伏黑甚尔还是尽职尽责的趿拉着鞋去开门。
“啊,您好,”门外白皙瘦弱的青年温和的笑了起来,“我住在隔壁,您可以喊我费佳。我是过来的...请问您是?”
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偶尔还咳上两声,看起来就活不过半年。
穿的衣服也奇怪极了。
哪有在大夏天穿这么厚实的袍子的?并且还戴着绒线帽,生怕自己热不死吗?
伏黑甚尔靠在门边,没给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让开路。
“喂,有人找你,”他往里喊了一声,丝毫没在意自己喊老板“喂”有什么问题,“叫费什么的...”
“费佳,”费佳微笑着补充,“请问您是?”
“暂时住在她家里,”伏黑甚尔咂了下嘴,“勉强算是保镖吧。”
“放他进来吧,麻烦你了,伏黑先生,”白鸟真理子随意的说道,“针线什么的你自己拿吧,我没动过,应该还在...”
还在客厅靠阳台那侧的柜子边上。
将手中的蔬菜塞到滤水的容器中,白鸟真理子偶然抬起了头,就看见费佳正相当从容的往阳台那侧走去。
大概是伏黑甚尔嫌弃屋子里太闷所以把窗户打开了,涌进室内的风有一下没一下的吹着他的斗篷,掀起一点小小的波浪。
怎么突然换成这件衣服了?这么厚重的袍子和帽子、之前洗过后他不是再也没穿了吗?
白鸟真理子脑中隐隐约约的闪过了这个念头,就发现他并没有在柜子边停下,而是直接往阳台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