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护士长长得太有亲和力,或许是这段时间住院,路彗星见的都是给她施加压力和痛苦的。遇见这样一个能和她分担痛苦和开解她的,她就忍不住开口了。
路彗星本来只想说一点,但是不知怎么的,越说越多。
护士长边听边安慰,听到最后,只剩一句感慨,;这孩子是真的苦。;
过分护士长安慰完路彗星,出了病房,总觉得这个孩子那么苦,只是开解,做的有些少了。
所以护士长就打电话给南宫溟留下来的号码,把路彗星说的话都告诉他了。
南宫溟接到电话的时候,又在和陈锋喝酒。
陈锋余光瞟到南宫溟拿起外衣想要离开的动作,按下南宫溟,;你现在去人家已经睡了,你能做什么?守人家一夜?明天带点早餐再去。;
南宫溟觉得陈锋说得有道理,就放下已经拿起的西装外套。
清晨,不知道是不是和护士长聊天把这段时间压在心口上的事情说了,路彗星觉得心里轻松了很多。
洗漱完了之后,路彗星打算继续做做了等于没做的无用功,写邮件。
没想到路彗星走出洗漱间,就看见南宫溟衣衫不整,黑着眼眶,胡子没刮,身上还有不是很明显的酒味,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盒。
昨天相处不愉快,让路彗星下意识的刺了南宫溟一句,;你走错地方了吧?这是病房,不是你家。;
;我来给你送粥。;南宫溟把保温盒放在桌子上,打开倒进干净的碗中,递给路彗星。
伸手不打笑脸人。南宫溟来这里,先不谈目的,拿了粥来,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都这样了,路彗星也不好意思打南宫溟的脸,她接过粥,;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谈的吗?;
;有,我们昨天不欢而散,我有很多想和你谈的。;
随着南宫溟话音落下,路彗星也停下了喝粥,打算听南宫溟好好说说,和南宫溟好好的谈谈。
;你继续喝,我说着你听就行。;南宫溟抬了抬路彗星喝粥的手,;昨天的事情;
路彗星喝粥的动作顿了顿,没搭腔,继续喝着粥。
;昨天;南宫溟看着路彗星本来就很苍白憔悴的脸色,更加苍白憔悴,就没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