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杯接着一杯,醉得很快。
不出两个小时,南宫溟就被司机架着上了车。上车的时候,南宫溟手中还拿着还剩半瓶的酒。
司机边开车边看后座,提防南宫溟突然发酒疯窜起来抢方向盘。
不过司机想多了,南宫溟喝多了,只会看着窗外的灯光,回忆往昔而已。对方向盘没什么兴趣。
司机一直担心南宫溟会抢方向盘,一路提心胆颤,直到把南宫溟送回家放在沙发上。
南宫溟又灌了口酒,;我做错了,想挽回,可是太晚了。她和我说太晚了。;
求生欲很强的司机不想因为听了不该听的,而被灭口,赶紧脚底抹油的溜了。
在司机离开之后,南宫溟仍旧继续说。
;她到底知不知道怀孕,知道了告诉我又怎么样?我会把孩子打掉吗?那毕竟是我的孩子。;
南宫溟又灌了一口酒。
怀疑,愤怒,质问,争吵,挽回。
这些天南宫溟把这些都做了个遍,就是没有难过,为流产的孩子难过。
;我是高兴的,如果知道,在流产之前知道,我会是高兴的。;
南宫溟抹了一下脸,抹下一手的眼泪。
事情过去了一段时间,南宫溟终于有时间,想想这个还没来得及发育,没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甚至可能都不能被称之为生命的孩子伤感一下。
;我弄死了自己的孩子。;虽然是间接,但是这个孩子的确是死在南宫溟的手里。
巨大的伤感笼罩了南宫溟。
南宫溟从最初的小声哽咽,到最后的嚎啕大哭,都在在难过。
为孩子难过,为他和路彗星现在的关系难过。
;再等几个月的话,你就能看看这个世界了,为什么不等等。;南宫溟对着空气说,;我没有抛弃你的想法,我不知道。;
不过再难过,再后悔,现在都无济于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