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
哪来的,这水镜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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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圣对三十三天外发生的事儿一无所知,算算时间差不多是讲道结束的时候,便让茶社的人赶紧整理屋子,鸿钧他们估计要回来了。左等右等,先回来的却是镇元子和伏羲,火烧屁股似的从天而降,差点把地崩个坑儿。镇元子到了茶社就直奔基友红云而去了,伏羲留在原地,很茫然的样子,看到谢圣,迟钝地行礼:“师父。”
“你们……干什么了?”谢圣纳闷地问,“跟后面有狗追着似的。”
伏羲默默摇头,他也不知道啊!他
是被镇元子拉回来的。
谢圣觉得应该没什么事儿,估计是镇元子太想红云了,便带着伏羲往归置好的房舍走:“那边听道结束了,这边你的功课也要练起来了。一些基本功是必须得练的,顺便我想问句,你真的对逗哏没什么想法吗?”
谢圣真的觉得,伏羲这个条件不做逗哏,有些浪费他在音乐上的天赋和造诣。当然,也不是说做捧哏就没法展现了,只能说机会比做逗哏少一些,逗哏使这些柳活儿、腿子活儿,更加自如。
伏羲开始固定频率地摇头。这是难为他哑巴!
谢圣无奈:“那也行吧,不过我觉得你这个天赋也别埋没了,没事也可以编编曲儿,帮我打磨打磨一些作品。到时候咱们在水镜上,也给你专门开个个人栏目,把你的作品都放上去。”
师徒二人聊到这里,紫霄宫中终于结束额外小课,发觉童子被彻底毒害的鸿钧才带着三清来了。
鸿钧的脸色多冰啊,三清刚一落地就赶紧往旁边蹭了,远离冷冰冰的师父。
谢圣看到鸿钧,本还挺高兴,一看鸿钧脸色:“怎么了这是?”
他用目光询问了一下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清,通天冲他偷偷挤眼,意思是他们也弄不清楚啊。
鸿钧其实挺想质问镇元子的,也很想冲谢圣发一发火,但真要发怒了得怎么说呢?你徒弟为什么要给我童子送水镜?为什么要带坏我的童子?鸿钧说不出来啊,他包袱多重。
好在这次来得急,心中又有气,鸿钧还没想起把自我给收了,谢圣便用自我才教会他的传音之术询问:“能不能透露一下,您本尊这是又怎么了?”
自我一向卖自己卖得毫无犹豫,便将紫霄宫中之事和谢圣简单说了一下。
谢圣一阵无语:“……”
他也没想到,镇元子会弄了这么一出。这岂不是约等于道祖讲了多长时间的道,昊天和瑶池就听了他多久的相声?几千年下来,也挺了不得了。仔细想想,谢圣还蛮能理解道祖的心情的,但凡想象一下未来王母、玉帝上金銮殿的场景……换我我也生气。
也是亏得鸿钧包袱重了,找不到合适的发泄理由,只一直冷着脸,谢圣也挺宽容的,没在意这个事儿,总之该安排住下的安
排住下,该打发回昆仑的打发回昆仑,转回头来,谢圣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伏羲这个新收的徒弟身上。
说话少且另说,基本功得先练上。伏羲平时少说话,别说绕口令,让他正常说句长句子都有点找不到气口的意思,停顿的点非常奇怪。谢圣教到最后,自己都有点纳闷了,心想这回又不是小屁孩了,为什么我还是得从说话教起?
不过伏羲本身还是很努力的,而且记忆里卓群。一些功课谢圣教完,他嘴上可能还说不清楚,但心里已经记住了,回到屋里便继续练习。反正这会儿以他的功力,数年不休息都是可以的。除此之外,他也没忘记谢圣说的,可以没事儿多编编曲,帮忙打磨打磨柳活儿作品。
也就是这么相处的小半月时间,谢圣渐渐发觉,伏羲虽说话少,但大部分时候有人拿话欺负他时,他反驳得短小却又挺噎人。比如说龙二笑着调戏师弟,喊伏羲哑巴的时候,伏羲就会问龙二:“听说二师兄学绕口令的时候难到戏珠是真的吗?”再比如说,常曦跑来挤兑他,天天和谢圣形影不离,简直是谢圣的应声虫时,他就会问常曦:“罗老师和师父相处时间比我长,罗老师是不是师父的头号应声虫?”
常曦最惨了,因为伏羲一说话就扎他毒唯的心,于是他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最后罗睺有时候都会说:“这丫的,这两个简直就是当年我们的翻版啊!”
“等等等等。”谢圣拦住罗睺,“我纠正一下,别当年啊,你现在不还是吗,屡败屡战这事儿还没翻篇呢!”
罗睺:“……”
妈的,我这逗哏的怎么还不死台上!
也是这几日教功课的功夫,登记处渐渐堆积了不少突然激增的邀请。过了几日,祖龙在饭桌上无意间与谢圣说到:“最近想邀请红六去商演的传信突然变多,红六什么时候火的?我怎么不知道?”
谢圣楞了一下,看看红云的表情,心说别说我不知道了,就连红六自个儿都迷糊着呢。
再往细里一琢磨,谢圣就猜到了:这说不定是之前他说的《争紫气》惹的祸。
谢圣立马对祖龙说:“这些邀约你都拒了吧,红六先不做商演了,等这一个量劫结束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