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就是回到以前透明人的状态。
可是,想象中的斥责没有,他还体贴着自己,这让钮祜禄氏也不由心中升起一丝迷茫。
今个看到了还是小萝莉的钮祜禄氏,让玲珑不禁有些啧舌,这位雍正帝,是把曾经他后宅的嫔妃都提前收集起来吗?
对此,一旁的雍正也有话说,这钮祜禄氏能入他的府里也是机缘巧合,毕竟在他那一世,看到那书中记载后的后世便是钮祜禄氏的儿子登基,虽然……很是不成器就是了。
于是,在他快要成事的时候,钮祜禄府刻意讨好,将钮祜禄氏送了上来,他也没有含糊,就将人收进了府里。
毕竟也是为自己孕育过子嗣的女人,虽然她手上也不怎么干净就是了。
雍正看着玲珑好声好气的和钮祜禄氏说着话不由扯了扯嘴角:
“此女心思深沉,不可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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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经过了这事儿,也没有了散心的**,一步一步的朝钟粹宫走去,就听到耳边传来这一句。
她也没将眼往过挪,只低着头,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回了一句:
“是吗?那这事儿,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雍正一时语结,玲珑又道:
“世人皆道女子如花,各花自有各花的风韵,即便她曾沾染了尘埃,那也是她历经风霜才有的。”
玲珑的话,雍正细细一品,随后瞪眼。
这意思莫不是在隐喻,是因为自己让那些女子经历了不该经历的事,所以才有了自己记忆中那些不堪的东西?
雍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身旁顶着自己那具壳子的人,他不由有些后怕,这人突然对自己说出这话是她察觉到了什么吗?
说这话玲
珑便已经到了钟粹宫,她刚一进来乌拉那拉氏便笑着迎了过来。
“皇上可算来了,臣妾等您好久了。”
玲珑把玩着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瞧了乌拉那拉氏一眼,素色淡雅的旗装,不施脂粉,满头的乌发梳的却是寻常的小两把头,又只在上面簪了几朵同色的绢花,看上去秀雅而又温馨。
“今日这般,不错,你如今年岁尚轻,又何必做寻常那般老气的打扮,实在是将人都显得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