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小姑娘闲着没事儿干,抬起脚踩在他的脚面上。
姜遇桥喝着牛奶,觑她,“吃饱了?”
钟可可拿着一块披萨,要?吃不吃的,歪头瞅他,“你为什么不看我?你是?不是?变心了?”
姜遇桥轻笑,“是?啊,是?变心了。”
钟可可哼一声,“所?以你昨晚上不跟我睡,早上还偷偷出去,是?见你的新欢去了?”
“是?啊。”
姜遇桥配合她的表演,“不满意吗?”
钟可可却忽然?笑起来?,一副不跟他一般见识的模样,“我才不信呢,有谁能比我好看。”
姜遇桥微微弯起唇。
心想是?没人比你好看,看得他都有些移不开眼。
顿了顿,姜遇桥给钟可可夹了个生煎,“你就不问问我,早上去干嘛了?”
钟可可能吃能喝好养活,兀自灌了一大?口牛奶,问,“你干嘛去了。”
姜遇桥沉默了下,回答,“我去见曲庆周了。”
没想到是?这个答案,钟可可愣了愣神?,“你去看他做什么?”
姜遇桥帮她擦去唇边的白色奶渍,“
去把戒指还给他,也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
他的声音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说完了,心就落定了。”
钟可可有些不明所?以,但也还是?勾了勾他的手,“都过去了?”
姜遇桥回给她笃定的笑,“都过去了,现在的姜遇桥焕然?一新。”
钟可可笑着打趣,“怎么个新法,你跟我说说看?”
“说不出来?,”姜遇桥意味深长地看她,“但是?可以给你看。”
“……”
这话?听着怎么不对味儿。
钟可可眨着扑闪扑闪的眼睛,“看什么?”
姜遇桥偏头,笑容蛊惑,另起话?题,“你昨晚为什么要?来?我房间睡?”
钟可可哽了下。
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她故意不去看姜遇桥,微微有些恼,心想这种话?哪有问出口的。
姜遇桥心领神?会,朝她坐近了些,单手撑头,专注地看着她,“你知道你昨天的行为等于什么吗?”
钟可可没好气儿地看他,“等于什么。”
“等于玩火。”
“……”
被说中心思,钟可可瘪着嘴,“干嘛,教育我啊。”
“教育你做什么。”
姜遇桥语气难得轻佻,兴味盎然?地看着她,“就是?想问问你,今天还有没有机会。”
钟可可秀眉倒蹙地看着他,心想你这话?问得也太直白了,当时脸就红了。
说不上来?是?尴尬还是?心虚,她一脚噔开凳子站起身,“想都不要?想。”
姜遇桥挑眉。
钟可可义正?言辞,“没有机会。”
说话?间,钟可可站起身,踩着拖鞋朝洗手间走去,姜遇桥站起身,步伐闲散地跟在她后头,趁着她洗手的功夫,问她,“真没有?”
钟可可不理他。
姜遇桥继续问,“真的,没有了吗?”
钟可可被他磁性的嗓音撩拨的心神?一乱,忍无可忍地转过头瞪他,两个人贴得极近,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腰带上的锁扣。
“你怎么这么磨人!”
钟可可凶巴巴地盯着他,“你是?哈巴狗吗?”
姜遇桥被骂也不气,唇角挂着浅浅的弧度,心想她要?是?拒绝,就算了,权当逗逗她,谁知话?没说出来?,钟可可就叹了口气,跟着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
突如其来?的吻像是?从天而降的蜜糖。
把男人心下那股燥热的火瞬间勾起燎原,姜遇桥迎着她的吻,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钟可可抱起来?,坐在大?理石台面上,继续加深。
大?概是?之前就生出了想法,所?以这一刻的亲密格外?引人出格。
没一会儿,钟可可就闷哼出声,按住姜遇桥乱动的手腕。
姜遇桥停下来?,眼底发红地看着她,“不想的话?我不勉强,你还小——”
“不小了。”
钟可可直勾勾地看着他,眼底的水光纯情又动人,“我十?九岁了,马上就二十?了。”
“所?以呢?”
姜遇桥轻笑起来?,嗓音格外?撩拨,像是?等着她后面的话?。
钟可可咽了咽嗓,面色羞赧地问,“但是?没有内个。”
姜遇桥挑眉,故意似的,“没有哪个。”
“……就内个!”
“哪个。”
钟可可气得直蹬腿,她知道姜遇桥都懂。
姜遇桥见她气得像个小兔子似的,抬手帮她顺了顺毛,双手撑在台面两边,认认真真地看着她,“有了那个你就可以?”
“……”
钟可可咬着下唇,红着脸点头,“你能不能不要?再确定了。”
“得确定。”
姜遇桥用手指把她的唇瓣碾下来?,“不然?怕你等会儿哭得太厉害。”
钟可可愣住,“很……很疼吗?”
她听许新雅说过,第一次多少都会难受的,如今姜遇桥这样一说,她倒是?有些胆寒。
姜遇桥眼神?宠溺地看着她,“会疼,但我会尽量克制。”
“……”
“但也可能克制不住。”
钟可可微张粉唇,神?色有些迟疑。
就在姜遇桥以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她忽然?拽住姜遇桥的领子,“说那么多都没用,我就问你一句,你想不想。”
你想,我就给。
姜遇桥闻言,笑了起来?。
怎么会不想呢。
男人这种动物。
他从确定自己对她的心意开始,脑中的幻象就一直是?她,各式各样,各种装扮。
姜遇桥没办法告诉她自己现在这一刻有多难熬,只是?直起身,闭了闭眼,以示回答。
钟可可非常明显地注意到,他白皙的耳垂红了,连带着整个耳廓,再加上他那幅度很轻的闭眼——
钟可可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抬脚,踹了踹他的腿,“那你去买吧。”
姜遇桥垂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二人眼波流转间,姜遇桥抬手把她抱起来?。
钟可可低呼一声,攀附着男人宽阔的肩膀,瞬间感觉自己腾了空。
姜遇桥抱着她,来?到玄关处,那边的架子里放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把它打开。”
钟可可有些纳闷,但也还是?照做,她懒得拎起来?,手在里面探了探,翻到两个纸盒子,她拿出来?一看,一个是?感冒灵,另一个是?……
钟可可脸瞬间红了。
姜遇桥侧头,在她耳垂上亲了亲,“可以了吗。”
钟可可抿着唇,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从牙缝里挤出字,“你这个蓄谋已久的骗子。”
……
虽然?骂他骗子。
但钟可可觉得,姜遇桥比骗子还要?过分。
之前看起来?还挺君子的,谁知道进了卧室就不做人。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念头,他还专门把遮光窗帘关上,安静的卧室里一点光都没有,昏昏沉沉的,把气氛扩张到极致。
钟可可多少有些害怕,双臂交错放着,闭着眼听见布料落地的声响,有什么东西被撕开。
大?概安静了那么几秒钟,属于对方独有的荷尔蒙气息铺面而来?。
姜遇桥把交错的手臂抬到她头顶,眼底的占有欲像是?掺了火一般凝望着她,跟着,细细碎碎的吻落了下来?。
钟可可双眼微怔,灵魂像是?被揉碎了般,没一会儿,神?经突然?一颤。
都是?新手,配合略微生涩,姜遇桥开始还很顾着她的反应,但慢慢的,竟真像他说的那样,有些克制不住。
钟可可直觉整个躯壳都不是?自己的,难捱的同时,又非常渴望离他更近一些,比现在还近,恨不得融成一团。
感受到她的回应,桎梏已久的恶魔全部挣脱牢笼,化身为不知满足的饕餮。
潮汐起起伏伏,有海鸟在日头之处起飞,四散,又渐渐平息。
很久之后。
姜遇桥把钟可可抱起来?,从额头一直浅啄到她精巧的下巴,用磨人耳畔的磁性嗓音,轻声问她,“还难受吗?”
钟可可鼻翼微微扩张,点了点头,“现在好多了。”
说话?间,她又听到包装纸撕开的细微声响,姜遇桥似笑非笑,“那就继续。”
……
后来?,时间变得混乱。
钟可可喉咙干哑得难受,意识也有些朦胧,不知过了多久,姜遇桥终于宣布结束,抱着疲惫的钟可可去冲洗。
钟可可靠在姜遇桥肩头,心中就只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