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旧……涂装……?”严泠重复了一下华琥所说的关键词,思考了一下。
“就是在崭新的物品上涂装上破旧的痕迹,而那些痕迹本身,才是艺术品的精髓。”华琥诲人不倦地向严泠科普道。
“啊……”严泠鲜少地发出了一个不可抑制的语气词。
“而且还是,绝·版·了·的·做·旧·涂·装。”华琥的声音里充满了山雨欲来的温润。
“比如我手上的这一只,是一个绝版了的沙漠战损涂装,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人偶!”
华琥说着说着,语气就变得压迫感更强了起来,在他说完最后一个词的时候,华琥倏然之间,就从轮椅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在顶天立地了几秒钟之后,他就捯着气儿,又坐回到了轮椅上面,伸手抚着自己的心口。
“小琥,你没事吧?”严泠见状,连忙紧走了几步上前去扶住了华琥,一面用迫切的语气问他道。
“我的心好痛。”华琥说。
“那我马上叫医生过来。”严泠语气急促地说道。
“不用了,我说的是心理上的心好痛。”华琥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哦,那我……叫心理医生过来?”严泠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