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吃披萨行吗?”
上车之后,华琥直截了当地问严泠道。
华琥跟严泠说话的时候,在称谓和指代方面,向来都是言简意赅的,因为严泠基本上可以理解那些被华琥省略掉了的修饰语。
比如今天的“披萨”这个词,严泠听了一遍之后,潜意识里就会反应出是华琥最喜欢的那家,也会出售一种非常好吃的秘制酱料的炸鸡的披萨店,而不是什么其他的披萨店。
“可以,不过这个时间,那家店可能要排队一会儿,我们快点过去。”严泠点头道,然后跟车窗外面的女孩子点了个头道别,就直接启动了车子。
车子行驶了差不多一首歌的距离之后,华琥看了看严泠。
“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打断你们的谈话,挺没有绅士风度的?”华琥说。
严泠愣了一下,显然是对于华琥的这个问题需要做出一定时间的反应。
然后他摇了摇头道:“我不这么觉得。”
“你脾气这么好,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做的。”严泠说。
华琥:“……”
他是怎么得出我脾气很好的这个结果结论的呢?从小就被认为是任何熊孩子都不敢在他面前称(熊)的华琥,求知欲非常强烈地这样想到。
他忽然觉得严泠作为一个相亲对象,非常受到自己的母亲的喜爱,不是没有道理的。
因为华琥的妈妈也非常坚定地认为自己的孩子是个天使,而对于他有的时候会流露出来的三角形的尾巴从来都选择视而不见。
不管怎么说,如果选了他的话,婆媳关系这个对于男人来说永远的痛,我这辈子大概率就不会承受了,华琥心想,于是在心里给严泠安装了一个加分项。
其实今天的事,华琥并不是无理取闹的。
那个跟他一个学校的女孩子,华琥算是对她有点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