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汉想把战戟拔出来,但对方就如同狗皮膏药似的,死死挂在战戟上。
这时候,另两名敌将也到了,两把偃月刀,一刀斩吴汉的脖颈,一刀斩他的腰身。吴汉将战戟向外一送,死抓着戟杆的将领踉踉跄跄的倒退数步,仰面而倒。
与此同时,吴汉抽出肋下的佩剑,向外连挥两剑,当、当!劈砍过来的双刀被佩剑弹开。他一个箭步,冲到一名敌将的面前,佩剑在对方的面前一闪而过。
寒光过后,血光才喷射出来,那人扔掉偃月刀,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脖颈,但是没用,刺眼的鲜血从他手指缝隙中汩汩流淌出来。
吴汉提着佩剑,奔向最后那名敌将,后者脸色煞白,不由自主地倒退两步,转身要跑,吴汉一挥手,佩剑飞出,正中对方的后心。
六名敌将,五人持刀,一人持矛,就这一会的工夫,都死在吴汉的手里。战场上,吴汉既能指挥千军万马,而且他本身也是一台恐怖的绞肉机。
看到吴汉手中没有了武器,周围心惊胆寒的兵卒们又来了精神,人们端着长矛再次扑向吴汉,吴汉不在原地等着敌人来攻,而是主动欺身上前。
一名敌兵见他是冲着自己来了,想都没想,下意识的一矛刺了出去。
吴汉脑袋向旁一偏,将仰面而来的长矛闪躲开,不等对方收矛,他一抬手,将矛杆抓住,往回一带,那名兵卒站立不住,险些一头撞到吴汉身上,吴汉回手就是一记老拳,狠狠砸在对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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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兵卒声都没吭一下,仰面当地,当场晕死过去。
吴汉持矛,向周围连刺,冲来上的敌兵,接得连三的被挑翻在地。可是围攻他的敌军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多。
人潮的挤压,让吴汉的空间大大受限,甚至连长矛都逐渐施展不开,他断喝一声,双手抓着矛杆,就听咔的一声,长矛折断,吴汉一手拿着变成短矛的前半截,一手拿着变成短棍的后半截,双臂抡开,叮当声以及噗噗声在他周围持续不断。叮当声是短棍击打头盔的声响,噗噗声是短矛刺穿甲胄、皮肉的声响。
吴汉周围的尸体也是越来越多。只是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浑身是铁又能碾碎几根钉子。渐渐的,吴汉的体力也开始吃不消,身上的伤口亦是越来越多。
周围的刘永军兵卒看着站在尸体当中,浑身上下全是血的吴汉,人们无不暗暗咧嘴,这
究竟是人还是厉鬼?
有两名兵卒悄然无息地从吴汉背后摸上来,其中一人一矛捅向吴汉的后心。吴汉向旁闪躲,不过另一名兵卒也把长矛砸了下来。
就听啪的一声,矛杆狠狠砸在吴汉的头盔上,将他的头盔打落,吴汉的身形也不由自主地地向前一踉跄。
四周的人群以为有机可乘,再次蜂拥而上,吴汉嘶吼着,稳住身形,将手中的短棍、短矛一并向前刺出。
噗、噗!短棍、短矛刺穿两名敌兵的胸膛,但同时,吴汉的背后又被长矛的矛杆狠狠砸了一下。
吴汉再坚持不住,单膝跪到地上,呼哧呼哧不停地喘着粗气,血水顺着他身上残破不堪的甲胄不断向下流淌。
周围的刘永军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吴汉是真不行了,还是装出要不行了的样子,人们
端着长矛,却步不前。
由于失血过多、体力透支严重的关系,此时吴汉的视线都是模糊的,脑子也变得混浆浆的,神智似乎正在迅速的从他身体里抽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