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祁睁大眼睛有些惊诧,这之前真不知道。
“是真的,毓哥也知道了,原说今年去外放呢,就是因为这才要等二年的,想着夫妻一场怎么地陪着走最后一程。
你以为为啥把通房给放了,没法交代了。这次请您来就是劝劝,让李氏看看孩子,公主气的很了。”
文祁和大嬷嬷小声说话一路穿过游廊也就到了正堂了。
“姑姑,我来看您了。”
“你这泼猴可把你盼来了,快坐,上茶。”
静娴露出笑脸来,但面色显得十分忧虑,气色也不算很好。
“姑姑,我可是担心你来看看你的,姑父都跟我说了,说您气大了伤身,还让我来劝您跟他去广东。
他想去广东呢,一心想着带着你出去转转,说这恐怕是最后一次外任,以后要留守京城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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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祁也不遮遮掩掩的,直言不讳了,静娴姑姑经历过那么多事,其实心里全都明白,就是过不去那个坎,事不到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
静娴深深的叹口气,垂下头默不作声,表情十分严肃。
文祁起身挪到了静娴身边,坐在贵妃榻上,抱着她耳语,“姑姑,我的好姑姑,儿孙自有儿孙福,别让表哥遗憾终生,不管怎么说她再不好也给你生了个孙子,看在孩子的面上,退一步吧。”
静娴气的用拳头捶软榻,表情是恨铁不成钢,“你说我对她怎么样,是,我严厉了些,可从进门到生孩子就一个教人事的通房,还是个老实头闷不出个屁来的种子。